这还没有走出一步,脖子一痛,倒是没有晕过去。
佑沛儿瞪向萨仁,而萨仁也是一脸懵逼,似乎很疑惑为什么没有打晕她。
而那边的黑衣女子似乎玩够了,直接就走了,而那些婆子也散了。
等着人走,萨仁率先冲了出去,跳进池子里把赛罕给捞了上来。
因为被吓到,赛罕灌了好些谁,萨仁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一样给她端来了热水,让她缓了好一会儿。
“赛罕,你没谁让吧?”
看着赛罕这张煞白的笑脸,佑沛儿实在是担心得不行。
“放心,公主不会有事儿的,起码比你之前要好一点。”
她翻了个白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怎么一样呢?”她可没有被那个变态的女人扔石子!
赛罕摇了摇头,虚弱的笑道:“我真的没事儿,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你……”佑沛儿无语了,“既然不是第一次,为什么不学会泅水,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会被……”
最后的的两个字,她是不敢说出来,她怕自己的乌鸦嘴太过灵验了。
“我真的没事儿,你不用担心,再说我也没有说自己不会水啊。”
佑沛儿愣了,不解道:“什么意思?”
萨仁笑了:“公主的意思你不明白吧,她不是不会,而是装作不会!”
“那刚才是……”
“阿日善公主如果不尽心了,就不会甘心,所以不妨让她开心,等着腻了就会走。与其不断反抗激发她的兴趣,还不如顺其自然,让事情早点结束。”
萨仁说的十分轻松,看来那个阿日善公主真的不是善茬。
“阿日善公主是嫡出公主吗?”
她小心的试探问道,赛罕微楞,悲伤地点了点头。
“阿日善是可汗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父汗就这么一个嫡出的女儿便十分宠爱,所有就养成了这般骄纵的性格,而且可汗也十分宠溺,别说是阏氏,就算是可敦被她打了,可汗也不过就说上一两句重话,根本就不会责罚。”
佑沛儿张了张嘴:“那这样说来,这乌勒皇宫,没有人能治得了这疯女人了?”
“这倒不是,阿日善很害怕老可敦,但对老可敦而言,只要阿日善不弄出人命就不会管,这态度和可汗是一样的。”
“这真是无法无天了!”她真的是太无语了,这和当日的凤家有什么区别!
“你生气又有什么用,老可敦出身高贵,哪里会把我们这些低贱的人放在眼里,虽然老可敦对人友善,但也不至于对奴隶也好的。”
听着赛罕的话,想到乌尔巴斯的霸道,还有今日这一幕,这一家子当真都不是什么善茬。
本想着去投靠乌尔巴斯,能替赛罕出气。
会知道真正给赛罕威胁的并不是阏氏,而是这位阿日善公主!
“唉……”她叹了口气,“你难道就这样认命吗?”
“不然呢?”赛罕苦笑着,“可汗是乌勒的天,可他却是阿日善的亲大哥,有谁能比自己的亲妹子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