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场中的一小半玄冥教徒,尽数跪伏在地。而剩下的另一部分玄冥教徒,却仍旧站在原处,显得极为显眼。
他们看着自己的上司,以及周围的一些玄冥教徒,都跪在地上,说着表忠心的话,都为之错愕。
合着自己的老大,竟然是卧底?
场中仍旧站着的玄冥教众顿时心乱如麻,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失了分寸,很快便有人福至心灵,齐刷刷的向着李存勖单膝跪地,低头抱拳,一气呵成。
其余的玄冥教徒见状,顿时恍然,也纷纷效仿起来。
很快,场上的玄冥教徒,又齐刷刷地跪了一大片。
李存勖看着跪伏一片的玄冥教徒们,微微点了点头。他突然拍了几巴掌,便有一些人拿着衣服过来了,上前分给众人。
这是侦查司的制服衣裳,李存勖此举,便是让众多侦查司的人们,重新回到侦查司。
“从今往后,玄冥教各个分舵,正式解散。其玄冥教舵下众人,皆划入侦查司,伍林、张罗......等人,重新划入侦查司,自成一都都头,赏银带一根、锦袍一件、金五锭、银五锭......”
听到这里,原玄冥教各个分舵舵主,当即扔掉脸上的鬼面具,脱下玄冥教服,换上了侦查司的制服,表情诚挚、声情并茂地直呼道:“谢殿下!”
众多玄冥教徒见自己老大连衣服都换了,当即不敢推辞,立刻将面具扔掉,换上了侦查司的制服,跟着高呼。
这时,他们才弄明白之前所说的,玄冥教生死存亡之刻的意义。
见众多玄冥教徒都表态完了。李存勖又对场上众人好言几句,当下便带着李泰离开了此处。
及至汴州城府衙,李泰顿时抱拳道:“殿下,属下觉得,您给他们的赏赐实在太多了。他们的功劳,不堪此赏!”
李存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笑道:“他们这些年卧底玄冥教,虽说没做些什么大事,但这本身就是一种功劳。”
李泰听罢面露疑惑。
李存勖一本正经道:“他们既然当上了玄冥教的各个分舵舵主,就说明他们在这些玄冥教喽啰中,威信很大。我赏的不是在玄冥教卧底的侦查司兄弟,而是整个玄冥教的分舵。而之所以赏赐他们,就是为了用他们,用在南方诸国,或者长安朱雀门。”
李泰听罢顿时抱拳说道:“殿下果真心思缜密!”
“哪里。”李存勖摇了摇头,道:“李茂贞既然邀请我前去长安旧地,肯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我必须得多有准备才是。”
李泰点头称是。
李存勖当下又道:“这些玄冥教徒虽然投降了,但并不一定能忠心办事,我看李泰你就留下主持局面,比较妥当。”
李泰抱拳道:“属下自当尽力。”
李存勖又道:“威武大将军的威力很大。让沈清衣好好干,并广招工匠,待父王回朝之后,我定为军器监请功,不会亏待了他们。”
李泰点了点头,然后恭敬地抱了一拳,便离开了府衙。
然而还没过一个时辰,李泰便回到了府衙。
“殿下,那个假李星云说,他想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