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言凝眸站在阳台上,微风徐徐吹动他额头上的碎发,黑眸黯淡的望着远方。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的,为了不让寇思思知道那残忍的真相,所以选择伤害她来逼她离开。
这两种都叫伤害,但意义却大不相同。
迷迷糊糊中醒来的寇思思睁开眸子望着阳台上那道黑影,唇间动了动,从床上梭下去套着浴袍。
“你怎么了?”
难道还在为昨晚的事不开心吗?
她都这样讨好他了!
男人摇头,转过身注意到她脚上什么都没穿,脸色唰的一下沉下去,“又不穿鞋?”
“我习惯了嘛......”
她低下脑袋去不自觉的动动脚指头,温迟言伸出手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挂在身上,走到大床上去把她放下。
拍拍她的屁股,“睡觉,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她倦意升上来,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希翼的瞅着他。
温迟言伸手去把她眼睛给遮住,倾身躺在她身边抱住她的细腰,“明天就知道了。”
翌日清晨,寇思思穿着温迟言亲自给她找的一件粉色风衣搭肉色针织衫,黑色铅笔裤,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青春靓丽。
她坐在车望着开车的温迟言,“这么早去做什么呀?”
男人勾唇,眼底闪过一抹深色,“想回去再睡会儿?”
她转头看着他露骨的眼神,小脸唰的一下红了,想到昨晚上的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