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一直把他当做好哥们儿来看待的,从未想过男女之间的感情。
“那个,谭嘉树,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思来谈感情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刀插在谭嘉树的心尖。
他俊脸微皱,无力的垂下手靠着长椅坐着,心尖一颤一颤的疼。
他一直以为自己最大的敌人是温迟言,却从未意识到,自己最大的敌人,竟然是他引以为傲的和寇思思的那二十年的关系。
从小到大,她一直把他当做兄弟?
这应该就是对他最残忍的嘲笑了吧?
觉得自己说的好像伤到谭嘉树了,寇思思动了动嘴,“那个,你别伤心......我就是这么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吧,晚上叫上钟意咱们去聚一聚?”
提到钟意,谭嘉树的眼睑垂下去,但他又不想错过和寇思思有关的事情。
“谭嘉树?”
见他没反应,寇思思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难道是被伤透心变成呆子了?
“嗯,我现在还有事,晚上打电话给你。”
谭嘉树抿唇对她笑了笑,站起身抱着花走进了疗养院,背影有些落寞。
寇思思低下头捏着手腕,暗骂自己不会说话。
晚上,她叫钟意的时候钟意很高兴的直接答应了,并且已经在房间里面收拾了半个多小时了。
寇思思无奈的坐在沙发上摸着吃吃,看了一眼时间。
“喂钟意,你要再慢一点我就真的走了啊!”
“马上马上!”
钟意抓起一边粉色的贝雷帽戴在头上,满意的站在镜子面前看着精心打扮了半个多小时的自己。
推开门出去,寇思思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喂,只是吃个饭而已,你怎么搞得像去相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