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上的痛哪比得上她心上的痛?
仿佛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了,她冷笑着伸手直接擦掉手背上猩红色的血液,空气中蔓延着血腥味,“反正你从遇见寇思思开始就再也没有相信过我,文件的事和我无关,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她冷漠的态度让温余歌感到前所未有的手足无措,看着她伸手去按铃把护士叫了进来。
护士见输液管里面全是血,地上都滴了一滩,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跑过去。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血倒流这么多会出大事的!”
她抬起头就看见余笙侧脸的那个巴掌印,错愕的看了看立在一边的温余歌,脸色沉了沉:“你是她的什么人啊?病人在治病期间还受到这种虐待,你要是不说你是谁我就要报警了啊!”
她边说边给余笙处理手背上的伤,换了一个输液的器械挂在上面。
余笙抬起头扫过温余歌冷硬的俊脸,对着生气的护士淡淡的笑道:“没事的,是我自己弄的,和他没有关系。”
温余歌背脊一僵,沉着脸扫过她,转身冷漠离开。
她抿了抿嘴低下头去,看着护士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又把针插进另外一只手上。
......
经过开表人的一番努力,终于在二十分钟后把寇思思手腕上那块精致的腕表拆了下来。
“好了,一点儿都没损坏。”
他特意拿过没有一点痕迹的腕表还给寇思思,寇思思抬起头看着脸色微沉的温迟言。
男人冷着脸接过那块腕表,指尖摩挲在腕表上,盯着里面那个奇异好看的图案,眼底一片阴沉。
开表人看着他们凝重的表情,正想说什么,温迟言突然间站起来走到一边,在他工具箱里面找了找,视线落在里面的一把小锤子上面。
他拿起锤子,把那块腕表放在桌上,猛地抬起锤子就要锤下去。
开表人一惊,那块腕表可是他见过最精致的,就这么锤坏了那得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