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高兴得太早，我有条件。”慕小瑜冷笑道：“我要你把王祎给你的钱还回去，并且昭告天下，你是故意收了钱来抹黑我，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澳城的债务，你需要自己承担，我一毛钱都不会再给你。”
“那怎么行？”慕建城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澳城欠债那么多，还不上他们会要我的命的，你就算再当我女儿，有什么意思？”
“怎么没意思，你不是说舍不得亲情么？”
“……没钱的亲情我要来有什么用？”慕建城意识到自己是被慕小瑜给耍了，语气一下子变得狰狞，恶狠狠道：“慕小瑜，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孽女，你要是敢不认我，那就别怪我了！你可别忘了，当年你五岁的时候……”
五岁两个字落入慕小瑜的耳畔，她身体微微哆嗦了下。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挺直了脊背，不再理会慕建城的大吵大嚷，挽着陆沉的手臂，上了副驾驶。
车玻璃被摁上来，阻隔了慕建城扭曲的嘶吼。
陆沉眉峰突兀乱跳了两下。
车子窜上了大道，他扭头瞥着慕小瑜，她正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才慕建城说你五岁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
慕小瑜轻咬着下唇，指甲陷入掌心，扬起灿烂明媚的笑容：“还能发生什么事？我妈跟人跑了以后，慕建城每天喝醉了酒就打我，还不给我东西吃，五岁那年我跑去附近邻居家里想偷东西吃，结果差点被人打得半死……”
刹车骤然被踩下，由于惯性，慕小瑜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倒。
陆沉攥紧方向盘，怒气腾腾。
“他还虐待过你？”
“都过去了，他今天要是不提起，我都不记得了。”慕小瑜没料到陆沉的反应这么大，又提醒道：“这里是禁停区……”
“不行，我要回去再打他一顿。”
陆沉重新启动车子，视线却停留在前面的掉头路口。
慕小瑜一颗心高悬，连忙制止道：“我不想再看到他。”
慕建城这会应该是被她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