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家又住了几天之后,陆子风提出了回家,徐若雪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嫁出去女儿,哪有天天待在娘家的,立马同意。
午饭过后,徐老带着徐家众人一直把两人送到了别墅山脚下。
陆子风停住脚步:“好了,徐爷爷,不要再送了,等哪天有时间,我会带若雪再回来看看您老的。”
徐老满脸堆笑,点头说:“好好,爷爷等着你们回来。”
赵无极抱拳说道:“陆先生,一路慢走。”
陆子风笑道:“赵兄,以后徐家的安危还得多多麻烦你了。”
赵无极摆手说:“陆先生,你这无需担心,从今往后,我万法宗华夏分宗和徐家一荣俱荣,一瞬俱损。”
陆子风抱拳说:“有赵兄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
随后,扭头看向还在和岳母苏巧云手拉着手谈话的徐若雪,说道:“若雪,该上车了。”
苏巧云说道:“若雪,好了,有什么话,待会在电话里说,先上车吧。”
徐若雪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母亲苏巧云的手,眼眶红红的,“妈,爸工作忙,你一个人在家,记得保重身体。”
苏巧云笑道:“放心吧,家里有那么多人呢,不要担心我了,傻孩子,快上车吧。”
徐若雪破涕为笑,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徐家照顾母亲的佣人这么多,哪里需要自己担心。抹了一下眼眶中的泪水,看向了旁边的小玉:“小玉,想不到我们又要分别了,真舍不得你。”
小玉哭了,伸手抱住了徐若雪,“小姐,我也舍不得你,你一定要记得常回来看看我。”
“我会的。”
徐若雪抽泣道。
“姐夫,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到现在都没感应到天地灵气呢,你走了,我不懂的问题,问谁去啊?”
一向都是混世小魔王的徐若娇,今天的心情很不好,走到陆子风身边,央求道:“要不再住几天吧。”
陆子风抬起手,徐若娇脸色大变,立马往后退了好几步,嘴里连连说道:“姐夫,我错了,你不要打我,你走吧,我不留你就是了。”
陆子风摇头一笑,这丫头看来是被自己打怕了,看见自己抬手,就条件反射的逃跑,招了招手,笑道:“过来,姐夫不打你。”
徐若娇的大眼睛溜溜乱转,半信半疑的走到陆子风身前,双手护住脑袋:“姐夫,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姐夫说话算数。”
陆子风伸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脑袋还疼不疼啊?”
徐若娇一下子就哭了,边擦眼泪,边说:“不疼呢。姐夫每次打我,都没用力气,我是知道的。”
陆子风哈哈一笑,他还怕这小丫头记仇呢,没想到小丫头心里什么都清楚,说道:“记得好好修炼我的那本功法,等我再来的时候,我希望你不仅能感应到天地灵气,还能操控天地灵气,这才能称得上是我陆子风的徒弟。”
徐若娇猛的点头,坚定道:“姐夫,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了,多的姐夫就不和你说了,姐夫要走了。”
陆子风收回手臂,对着徐老以及在场众人拱手道:“大家都回去吧。”
徐老最后嘱咐了一句:“子风,你路上小心点,最近世道不太平,到处都发生了抢劫的事情,警察也管不了,爷爷知道你实力很强,不惧怕这些‘小毛贼’,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陆子风点头,“徐爷爷,你说的我记住了。”
“嗯!”
徐老挥了挥手,“那你们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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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出了好几里,徐若雪的眼泪还在止不住的流。
正在开车的陆子风于心不忍,说:“若雪,你要是不舍得离开,可以多住几天的,你什么时候要回来,我再来接你。”
徐若雪擦了一下眼泪,“你是我丈夫,自然是你在哪,我在哪。”
陆子风听了,心里十分感动,有种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感觉,可徐若雪的下一句话,瞬间给他泼了一盆凉水,浑身冰冷刺骨。
徐若雪说道:“再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鬼知道你会和哪个女人出去鬼混,我得看着你。”
陆子风十分无语:“若雪,咱们之间,难道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徐若雪俏脸微红,道:“谁叫你平时表现出一副小色狼的样子,一看就
不是老实人。”
陆子风:“???”
两个小时后,陆子风开车回到了陆家庄村口,因为临走时,他打开了护村防御大阵,这阵法即便是他本人,想要硬闯进去,都办不到。
不过,此阵是他所建,自然知道破阵之法,随意把一只手伸出车窗外,对着村口西边百米外的一条江河的桥墩下,打出一道真气。
桥墩下是此阵的阵眼所在。
瞬间,防御大阵消失不见。
陆子风开车,驶入了陆家庄。
可进村的一刹那,嗅觉敏锐的他便察觉到异常。
神识打开,扫视着整个村庄。
结果,他神识定格在友全叔家。
“这么多人围在友全叔家干什么,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陆子风眉头微皱,心中喃喃道。
一旁,徐若雪察觉到陆子风的神态不对劲,脸上泛起了担忧之色,忙问道:“子风,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陆子风说:“不是家里,是友全叔家,我得过去看看是怎么回 事。”
很快,陆子风开车来到了陆友全家门口。
院子里,众人听到外头动静,皆往外看去,正好看见陆子风从车上下来,一伙人立马围了上来。
“子风,你回来了,你友全叔出事了。”村民们叽叽喳喳的说道。
陆子风心神一怔,就知道被自己猜中了,连忙问:“说清楚一点,到底出什么事了?”
“子风,你友全叔被人打伤了。”
刘桂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就今天早上发生的事,现在人已经送去医院了,你爸陪着一起去的。”
陆子风说道:“妈,是什么人打伤的友全叔,你知道吗?”
刘桂兰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事情你得问你圣全叔,他当时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