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在这里？
方佑文不敢回视她的目光，而是对着徐瑾成说道：“诗妍也是我朋友，你欺负她，我当然要管！”
刚才散场之后，他舍不得她就这么走了，于是一路开着车，偷偷地跟着徐瑾成的车子，只是想远远地多看她几眼。
没想到在厉家老宅门口，就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徐瑾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
方佑文也毫不示弱地和他对视，两人谁也没有先移开视线。
厉诗妍无措地站在一旁，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瑾成才微微侧眸看了她一眼：“诗妍，你先进去吧，我跟佑文还有点话要说。”
“我……”厉诗妍不放心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徐瑾成突然抬起手，搭在了方佑文的肩膀上，“只是许久没见，叙叙旧罢了，你先回去，不用担心。”
方佑文的目光落在徐瑾成突然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上，眼眸微微动了动，最后也点了点头：“是，我们打算再一起去吃点宵夜，顺便聊聊天。”
厉诗妍显然是不相信的，但最后还是回去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再继续留下来，只会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剑拔弩张。
徐瑾成和方佑文并肩站着，一起目送着她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直到她房间的灯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