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面色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再开口,她又是那个端庄而严厉的大秦国母。
“先前太子一直在外征战,臣妾也不好为他张罗亲事,如今四海初定,天下太平,臣妾作为太子的母后,为太子府找个女主人是臣妾的责任。”
皇后在说话的时候,成祖一直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似乎同时在思考皇后所言有几分发自内心。
成祖沉吟片刻,淡淡地道:“朕自有主张,皇后就不必费神了。”说完便将目光移开,放在正在翩翩起舞的伶人身上。
皇后看着成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夫妻十余载,皇帝一直与她相敬如宾,维护她的尊严与体面,可是,他从未把她当成妻子,始终提防着,事关太子的事,他更是像防贼一样防着她。
他越是这样,她越是要戳上一刀给他看!
继母就该有继母的样子。
皇后用了许久,这才将滔天的怒意压下,她看向长孙泓,严厉的脸上霎时多了一抹慈爱:“泓儿,你不是有事要与你父皇说吗?”
长孙泓抬头看向皇后,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征询。
皇后微微颔首。
长孙泓走到大殿中央,恭敬地跪了下去,诚挚地道:“父皇,儿臣有事相求,闷在心底不吐不快。”
卿如晤垂下眼帘,目光霎时冷了下来。
与此同时,她心中隐隐生出不详的预感,这种不妙的预感,没有任何理由,完全是出于她的直觉。
“何事?”成祖语气平稳,让人辩不出喜怒。
长孙泓看了一眼卿如晤,显得有些羞赧,又有些难为情。
卿如晤心头一跳,那种不详的预感愈发的强烈。
这时,长孙泓像是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他定定地看向在他右侧的卿如晤,目光专注而又温柔,缱绻而又多情,仿佛在看这世间最珍贵的珠宝。
电光火石间,卿如晤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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