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晤看了一眼,不远处被长孙曌故意射倒的马,笑了笑,礼貌地回道:“父亲,马中了几箭,跑到这里才断气倒下,女儿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有大碍,多谢父亲关心。”
如果还有半点在乎,她必定会冷言冷语怼过去,然而此时,在卿彧面前,她也可以扮作一副乖巧柔顺的模样。
不知为何,卿彧叹了口气,柔声道:“走吧,为父带你们回家。”
卿如晤点点头,拉着怀璧一起跟在卿彧身后。
一路上,卿如晤都在思索卿彧态度忽然转变的可能性,可是无论如何,她想破脑袋都猜不出个所以然。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就是卿彧并未真正把她放在心上,因为她的手臂上还绑着布条,卿彧却没有发现。
真正在乎一个人,关于对方的一切,都会不由自主事无巨细地关注着,若是嘴里说得好听,却没有落到实处,那一定是没有把那人放在心上。
……
与此同时。
承明殿。
长孙泓那抹残忍的快意还挂在嘴边,內侍总管喜乐走了进来,在成祖耳边悄悄耳语几句。
成祖脸色蓦地变了,听到最后简直沉得要滴出水。
长孙泓竖起耳朵,却只能听到只言片语,烛光跳动,在他脸上蒙上一层晦暗的阴影。
喜乐说完,成祖紧紧地盯着长孙泓,沉声问道:“泓儿,方才你去了何处?”
方才……
长孙泓身子徒然一震。
方才他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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