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停下脚步看向卿如晤。
卿如晤笑道:“两位叔叔,我不像祖母那样仁慈心软,有些话今天必须跟几位说清楚。”
卿如晤上前一步,指着卿思安掷地有声地道:“你们既然还记得祖母,就一定记得昔年他是怎样对待祖母的!”
“明明知道一切过去,竟然还拖家带口地跟着他来相府认亲,这样的行为虽然不能说明你们包藏祸心,但也是居心不良!”
说着,卿如晤向燕王行了个礼,道:“为了避免以后生出事端,如晤斗胆请燕王殿下做个见证。”
燕王点了点头。
卿如晤感激地看了燕王一眼,然后转过身对卿衡卿沅他们继续道:“诸位与相府的关系,还有三十年前的来龙去脉,相府都会去衙门备个案底,若是日后你们胆敢向外泄露与相府的关系,并借着相府的名义行事,那就别怪相府无情了!”
她这是想让他们和相府断个干净。
卿衡卿沅连忙点头应是。
卿如晤继续道:“口说无凭,立据为证,我们白纸黑字写个清楚,并请燕王做个见证,以免到时候你们赖账。”
说完,卿如晤扭头对荷风道:“荷风,文房四宝伺候着!”
荷风很快取来文房四宝,卿如晤取了张纸放在茶几上,又叫荷风磨了墨,然后拿起毛笔开始奋笔疾书,一个个小巧娟秀的字落在纸上。
写完后,卿如晤将纸递过去,让卿衡和卿沅画押。
卿衡卿沅哪敢不从,立即在纸上按了手印。
卿如晤这才将字据递到燕王面前,燕王接过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对着她的字赞不绝口,赞完也在纸上盖上燕王私印。
之所以不给卿思安按手印,卿如晤自有她的考量,因为卿思安毕竟是卿彧的父亲,若是白纸黑字地与他断绝关系,日后可能还会成为他倒打一耙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