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裤子穿上了。”</p>
有力长臂将易茗茶环住,司景笙身体相贴上来,灼热气息在两人中旋转。</p>
“我恢复了,可是高兴?”</p>
这姑娘前几天可是还在说自己若是还不恢复,她就要对自己没感觉了。</p>
“自,自是高兴。”</p>
易茗茶说话磕磕巴巴,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身子僵的厉害,脸跟火烧云似的。</p>
“茶茶,这段时间,我可是快些要憋坏了。”</p>
司景笙将她身子扳过来,轻轻落下一吻在她琼鼻上,语气亲昵。</p>
“憋,憋什么?”</p>
老天爷,救命,我该怎么办,义正言辞的拒绝,还是半推半就?</p>
易茗茶脑中坐着斗争,黄色肥料交错出现。</p>
“当然是这般抱着你呀,不然还能有什么?”</p>
他成了孩童身体,实在是有诸多不便,两人便是连简单的拥抱都做不到,只能易茗茶跟抱儿子似的抱着自己。</p>
幸好,总算是恢复,不然都快些要疯了。</p>
易茗茶不知道该怎么接了,感情是自己脑子里黄色东西乱飞。</p>
“茶茶。”</p>
“嗯?”</p>
下巴被微微抬起,司景笙的脸在眼前放大,她下意识闭起眼睛。</p>
唇上温凉触感传来,身体被轻轻拉近了一些,她伸手,插进对方还尚且湿润的发中。</p>
雾气将此刻缠绵蒙蔽,一切都被包裹干净。</p>
而此刻的七王府中,暮谨因为被皇帝禁了足,心中不快通通发泄在周蓝清跟自己尚且不过一岁的孩子身上。</p>
“要不是你那该死的母妃,我会落到此番地步?要不是看你身体里淌着我的血,真想摔死你这个碍眼的东西。”</p>
暮谨本就对心中还是对暮谦有心思的周蓝清颇有微词,当初娶她的时候,也只是因为夺了她身子,迫不得已。</p>
现如今这女人死了便死了,她那该死的爹也是个不省油的灯,分明是自己一派,却是半点不知轻重,把自己弄到如此地步。</p>
该死,该死!</p>
朝廷中势力动荡,莫说这么长时间,便是三两天没上朝,队列可能都要大换血。</p>
此番他暮谨,真是被那个该死的女人给祸害大了。</p>
“王爷若是没什么事儿,我便带着平安先行离开。”</p>
暮谨侧妃林月看向暮谨时眼神淡漠如冰,夹杂些许不易察觉的厌恶。</p>
也未等暮谨回应,她便让身边嬷嬷将小平安抱起,离开此处,回到自己的望月阁。</p>
“侧王妃,无论如何,还是该给王爷点面子。出嫁从夫,王爷便是再千般不好,万般坏,那也是侧王妃您的丈夫,是您的天呀。”</p>
这嬷嬷苦口婆心,奈何林月半点也听不进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