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也没什么亲戚,葬礼很简单的举行完了,头七的第二天,未来的岳母给他打来电话,说是要取消婚约。
程广北急忙问原因。
对方回答说你妈死了,你现在一个人了,和我闺女以后,你要养家,谁来看孩子?我闺女要给你做饭,还要看孩子,她在家里可从来没有进过厨房,我们不能让她这样受委屈。
程广北痛苦至极,去了一趟超市,结果发现女孩上了一辆轿车,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开车是个俊美的青年。程广北很快明白了。
他没有作声的回家一个人喝闷酒,二斤白酒下肚以后,在老妈的灵堂前哇哇大吐,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没有人来劝他,更没有人给他倒一杯醒酒茶,程广北感觉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还不如死了算了,老妈刚走,说不定还能在黄泉路上相遇。
程广北走进厨房,摸了一把西瓜刀,锋利的刀刃从手腕划过,顿时间皮开肉绽,鲜血流了出来。
西瓜刀掉在地上,程广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最后倒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走进他家大门,喊道:“小北,我给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咋样了?你妈没了,你也忙不过来,你家的那二亩地我种吧,一亩地每年我给你三百块钱!”
没有人回应他,汉子从庭院疑惑的往客厅走,眼角余光发现厨房躺着一个人。
走进一看,顿时傻眼了。
几分钟以后,救护车来了,拉走了程广北。
目送着救护车离开,汉子泪光闪烁,轻声叹气:“你这孩子咋就这么傻呢?”
第二天早上,刚把秦雨宣送到学校,秦雨欣便接到了杨蕊的电话,说公司出事了,让她马上赶回公司。
“怎么了?”秦雨欣黛眉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