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城。</p>
某个巷道中,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若隐若现。</p>
“师父,咱们这么做不太好吧。”</p>
杜小月拉着马德钟的胳膊,多少有点觉得这么做太过分了。</p>
足足十亿,不是一笔小钱。</p>
就这么拿着钱跑路,太不道德了,况且他们师徒根本没出啥力。</p>
“什么不太好,不吭白不吭,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碰见,这可是钱。</p>
丫头,你想想,那块黑玉牌肯定是宝贝,指不定价值远超过这笔钱呢。”</p>
“可是……”</p>
“别可是了,你再想想,要不咱们带他去,能弄到了那两样宝贝吗?</p>
那九龙鼎也被他拿走了,外加一块黑玉牌,咱们拿这笔钱算是少了。”</p>
杜小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好像有道理。”</p>
“废话,黑玉牌就不说了,单单是九龙鼎,绝对是一件难得的宝贝。</p>
那玩意儿咱们就甭想了,只为捞钱,有了钱就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p>
马大忽悠果然是马大忽悠,除了徒弟,连自己也忽悠。</p>
为了吞了这笔钱,找了这么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p>
只见他昂着脑袋,捋着几乎没有的胡须,“我乃马家传人,他日一定会光大门楣,重振我马家的声威。</p>
小月啊,你是师父唯一的徒弟,以后师父的衣钵还得你来继承,知道不。”</p>
“嗯嗯嗯。”杜小月如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p>
忽然,杜小月道,“师父,那我那份儿,你是不是……”</p>
没等杜小月说完,马大忽悠就干咳道,“小月啊,你自小就是师父收养,待你如亲生女儿一般,这没错吧,可你终有嫁人的一天,对吧。”</p>
杜小月一愣一愣的。</p>
“你想想,等你出嫁那一天,师父是不是还得准备嫁妆,咱们身在南方,陪嫁什么的可不少。</p>
放心,你那份儿师父帮你保管,反正师父膝下无子,以后都是你的。”</p>
我去!</p>
在暗处的陈潇忍不住,嘴角猛烈的抽动了两下。</p>
做人,原来真的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p>
师徒俩都贪钱,不过这马大忽悠始终是师父,技高一筹。</p>
“师父,他跟来了。”杜小月指着马德钟的身后。</p>
什么!</p>
该死的,这么快。</p>
可就在马德钟准备转身的时候,杜小月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眼睛上。</p>
“啊!”马德钟捂住眼睛倒退了两步。</p>
杜小月脸都黑了,“行啊马德钟,你连本小姐那份儿也想吞,拿来!”</p>
“小月,误会,这是误会,师父那是……啊!</p>
杜小月,你欺师灭祖,会遭天谴的,我是你师父,下手居然这么狠……啊!”</p>
见杜小月骑在马德钟身上招呼,陈潇嘴角又抽了两下,再一次见识了这对师徒的奇葩。</p>
“你给不给。”</p>
马德钟捂着脸,两只眼睛都被打成了熊猫眼,“我给,马上给。”</p>
抢过了支票,杜小月急忙收了起来,“这么大笔钱,放在你身上我不放心。</p>
师父,你都说了我是你唯一的徒弟,还如亲生女儿一样,这钱由我保管更好。”</p>
马德钟郁闷的翻了一个白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