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洐手下用力,挤出来的是鲜红的血珠。
只要不是黑色的就好,他松了一口气。
颜初看不见背上什么情况,只能感受到灼热的手掌一直按在腰间,烫的她浑身发麻。
毕洐迟迟不说话,颜初有些不舒服,稍微动了动,说:“老板?是什么东西咬的呀?”
“没事,没毒。”毕洐回过神来,将睡衣掀下来盖好,将颜初扶正。
“大概是沙发上有什么东西。”
他往沙发上摸了一圈,发现了伸出来的弹簧。
“原来是这个。”
颜初也看到了,虚惊一场,只要不是虫子就好。
她沿着沙发垫摸了一圈,发现下边还有好几根弹簧全坏了。
睡沙发是不可能了,难道要睡地板吗?
颜初正在苦恼,毕洐将沙发上的被子拿过来铺到床上:“一起睡吧。”
“这……老板这不太好吧?”
“你在傻子家里挤到我床上的时候,不是也没发生什么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放心吧。”
颜初叹了一口气,暗戳戳的想:“不是怕你对我做什么,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啊老板,你要是跟我睡过一晚,贞,洁不保了怎么办?”
不过睡地板显然行不通,葛家还是以前的老房子,地板是水泥的,铺也不能铺,眼下只有跟毕洐睡一张床。
要不然去葛父葛母的房间挤一挤?
颜初想了想,感到一阵恶寒。
还是跟毕总监在一起,比较赏心悦目。
她慢吞吞的挪到床上,将被子抱在怀里,毕洐给他让出一半的地方来。
颜初躺在毕洐身边,听着对方清浅的呼吸,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