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我,才害的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头。”
“说什么呢?这才哪跟哪啊?”太子回过头来,抓住了翊王的手腕,说道:“从前在宫里习字的时候,稍微写的不好就要挨戒尺,你难道忘了吗?小的时候我手掌总是肿的,你每次去找我都偷偷的找药给我擦。”
“记得当然是记得的。”翊王脸上呈现出一种回忆往事时才会有的神色来,他将太子的手贴在脸上,不舍得蹭了蹭,突然说道:“要不咱们就这样其实也挺好的,什么劳什子皇位,不要还不行吗?你看看整天在那个老不死的面前做戏,就因为弄死个无足轻重的小厮还要挨打,我舍不得。”
太子叹了口气,趴着不动。
这回挨打着实重了些,屁股上的棉巾都渗出血来。
他咬牙切齿的说:“那怎么行,难道要咱俩一辈子都这么偷偷摸摸的吗?只要我登上那个位置,以后就谁都管不住我,我们两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嘶--”他动作稍微大了一点,扯到了伤口。
“说起来,那药效怎么样,用了有一段时间了。”
“效果不错。”太子扯了扯嘴角,依恋的用脑袋在翊王手掌里蹭了蹭,说:“最近后宫新抬了几个贵人,还有几个宫女,晚上守夜的时候被拉着侍了寝,也抬了几个答应。母后和几个贵妃满世界找神医给父皇看了,太医院会诊也没查出什么来,只说是父皇老当益壮,只是平日里要节制一些,但是他怎么肯听。”
正值壮年,江山紧握的一代枭雄。
不过是房、事频繁了些,正是觉得自己身体强壮,洋洋得意的时候。
怎么肯把这些白胡子太医的话听在耳朵里。
他天天觉得气血翻涌,想要找人撒撒火的时候,怎么能想到是身边最亲近的人给他下的圈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