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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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大学都是人才的集聚地。"
托尼的导师遇到他就如此宣称。
"我并不怀疑这一点，我只是比较关心这些人才都去往何方。"
谢安笑着点了点头。
"就我个人的希望来说，他们当然是应该为人类的未来而奋斗，但就连托尼也更加关注一些只在几年之内有价值的东西，这让我很是沮丧。"
他叹了口气。
"我们必须解决众多当下的问题，这样才有可能看到未来，我并不认为他们是错误的。"
谢安针锋相对。
"但他们研究的是市场的几年，而不是历史的几年，有多少已经在实验中被我们认为过时的啊。"
他自然不会害怕，所谓学者的尊严？
"我承认你的看法，但是科学走入群众，这样的历史绝不只能在理论上解决，它还需要更多的东西。"
谢安点了点头。
"我同意你的观点，所以说，凤凰社的魔术师对比有何高见？"
导师笑了，通过短暂的交锋，他们已经互相有所了解。
"我暂时不想讨论这一个话题，我怀疑我还不能够处理，而且今天主要是为了托尼。"
谢安回过神来，有些觉得好笑。
"不，孩子，讨论学术的现在和未来对于我们这些知识分子属于永远的热点话题，托尼也会很喜欢你的想法的，要知道你不但是他的朋友啊。"
"那么我就无妨见笑于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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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看完了记录。
"所以说你们最后讨论了什么？"
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一种全民科学与理性的构想。"
谢安简单的说了一下。
"嘿，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导师很久没有那么称赞一个人了，虽然也批评了很多，你们到底聊了什么？"
托尼打开灯。
谢安无奈的看了一下布鲁斯。
布鲁斯举起手，一脸无辜。
"知识分子畅谈山水，大概就是这种吧。挺愉快的事情。"
谢安如此回答。
"让我看看你会做什么，而不只是旁观，费伦。"
托尼却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当然如此。"
谢安爽快的回答。
"既然我有这个能力。"
他接着补充道。
"我们也来聊聊学术的现在与未来如何？"
布鲁斯提出了邀请。
"可能是我比较重视实际吧，抽象的问题我其实并不怎么关注。"
托尼打起了退堂鼓。
"托尼，你不可能没有意见吧？用你那天才的头脑想一想。"
谢安却是继续邀请。
"好吧，那我就随便谈谈，你们带酒了吗？"
谢安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从背后捞出来两瓶。
"如果我们掌握一种如同科学本身的演变一样的思维，那么我们就掌握了科学，验证甚至一贯是无关宏旨的，但是有些学术化训练不如说是让人远离了科学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