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两个都不喜欢了。
“林深，让人去空运宁城的雪过来。”他是被气糊涂了，才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坚定，果断，阴沉！
“什么？”
林深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因为他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顾总，您能再说一遍么？最近我没休息好，所以感觉自己幻听了。我觉得我需要休息两天，不然我可能会猝死。”林深试探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顾总好像杀意满满的感觉。
顾承昀抬眸缓缓地扫了他一眼，“我觉得我可以换个助理了呢。”
“不！我听到了。空运宁城的雪是么？这个可能有点难度。您知道这两天宁城是晴天，之前下的雪都化掉了。要不……试试人工降雪？”
虽然成本很大，但可能比不上空运大。
“交给你去办吧，再堆个雪人。”
“那雪人有什么要求么？”
“算了，我自己来吧。”
顾承昀看着他，心里堵得慌。
以前觉得林深什么都会，现在觉得林深连这点心思都揣摩不出来，这个助理真的得换。
“好的。”
只要不让他做这样的傻事，他可以愉快得当这个助理。
“那我们现在回酒店了么？傅先生给您买了一个小别墅，还安排了佣人。说是您要是在这里长住的话，住那边比较舒适。”
“不用。”
拒绝得干脆利落。
“那小别墅离杜家很近。”林深补充道。
“哦，那就去吧。”
没见过翻脸这么快的。
“顾总，秦少……”林深看到路灯下那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刚刚挖他们顾总墙角的秦少呢。秦少不好好地待在Y国，也不待在宁城，偏偏要来骗他们闻小姐说是学术交流。
港城哪里有什么学术交流啊。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古话诚不欺我。
只不过，这是哪里的古话。
顾承昀看到了秦非墨，秦非墨也看到了他们的车，没想到径直走过来了。
“顾承昀。”
他不喊顾总也不喊顾先生了，言语之间没有了曾经的那份礼貌客气，他本来就是玩世不恭的人，哪里有什么礼貌，“或许该叫一声前姐夫，我堂姐入狱之后，不知道你有没有去看过？她以前那么喜欢你，你想必都没去看一眼吧，果然是个冷血的人，对谁都一样。”
他上来便是一顿冷嘲热讽。
如果顾承昀在车下，他可能还会动手。
只是隔着一道车门，秦非墨不方便而已。
“我对笙笙不一样。”
“你还有脸提她的名字！如果不是你，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是不是死了你才会放过她？”秦非墨就像是小狼崽似的，咄咄逼人。
“我没想过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