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事情完结，生意谈妥，慕容凤居然也没有再度找事，只是上车之前回眼。
她神情让人感觉有点奇怪：“豹子先生，希望我们以后能有合作的机会。”
然后这妞就走了。
甚至没有再去看一眼她十分想要的苏柔一眼。
不过两个人此时都没有注意，方恒神情严肃，一动不动的盯着苏柔。
苏柔站在那里，看着慕容凤消失在天边，这才关闭矩阵空间，轻叹了一声。
“说说吧。”
方恒缓缓坐下，他有点搞不懂。
苏柔在他眼中越来越神秘，越来越让他看不透，这样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信任并且相处下去了。
苏柔仿佛是有点不愿面对这样的他。
目光到是有点躲闪。
不过方恒一言不发，就只是这么牢牢的盯着她。
微风起，咖啡香，四周的花朵摇曳。
苏柔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拉进这个漩涡……”
限制器是方恒从星云组织那边抢过来的，而星云那边则是从流星街得到，此刻在慕容凤面被司徒萱提出来，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那是绝对不会泄露一丁点儿的。
哪怕是仅仅只是知情的情报，也绝对不应该泄露出来。
但苏柔不但泄露了，还明目张胆的当着慕容凤谈下了一笔交易。
五亿元，说实话方恒都想象不出来那是多少钱！
但此刻显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漩涡？
什么漩涡？
骇客之间争斗的漩涡？
方恒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
苏柔淡声道：“你可知道灰蛇联盟？”
“不知。”
“灰蛇联盟曾经是世界最强的骇客组织，是虚拟空间的发起者，研讨者，设定者，以及创造者。”
“灰蛇联盟总共六十八人，每一个人单独拿出来，都拥有颠覆整个网络的实力。”
“一开始，研究进行的很不顺利，虚拟空间在构建上没有难住我们，但是在运作上产生了无法补足的缺憾。”
“我们没有能够维持其运转的足够能源，很多人发现这个缺憾之后黯然退出，灰蛇联盟也一度陷入沉寂。”
方恒心中一跳：“这时候RUX能源出现了？”
苏柔点了点头：“没错，几十块星云玉碎片被人类发现，无数科学家投入其中，RUX能源出现了，新能源不但能提供足够的能量，其能量本身还拥有让人难以置信的智能，这就如画龙点睛一般，我们的矩阵空间直接一步登天！”
方恒叹道：“所以利益权势纷争相互倾扎，灰蛇联盟陷入分裂崩溃边缘？”
苏柔目光闪动：“不，所有人都欢呼庆幸，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所有人都欢呼庆幸，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何其相似的情景。
方恒暗暗叹气，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这世上不仅仅是只有自己父亲在研究星云玉。
原来自己以为的那种悲惨，并不仅仅只发生在自己身上。
连接出现的几十块星云玉碎片吗？
这怎么看都像是某种阴谋的表象啊……
他看向苏柔，自己都能一眼看穿这种明显的阴谋，这些高智商人群没有道理看不穿啊！
也对，他们智商太高，并不会把别人放在眼里，所谓的阴谋，恐怕就算真的爆发了，他们也不会认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至于别人的死活，又和他们有什么相干！
所谓一力降十会，在这里也同样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