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磨盘里面的景象跟外面完全不同。
方恒拿柳州唐的密码开了门，小心翼翼的潜入进来，但似乎这里的主人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能够进来，方恒都探索了一个区域了，也没有发现有任何防护措施。
也就是说，这时的红磨盘内部世界在方恒跟前就像是那种……那种不穿衣服的那种……又轻又软……可以轻易推倒的那种……
不过方恒犹豫再三，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红磨盘内部宛如一个个气泡一样挤压在一起，每一个气泡都有着完全不同的景致，不同的气候、地形、城市、气候、甚至时代，让方恒有一种徜徉在一个个代表着不同文明的小世界的感觉。
当然，这气泡很小，所包含的信息数据也并没有多少。
但它一直都在成长。
虽然很缓慢，很微弱，可方恒能够感知的到。
这就好像是聚集了数不清的文明代表的气泡挤在一个水盆里面的感觉，这些气泡之间也不是相互独立，气泡壁和气泡壁接触的地方就是通道，可以十分轻易进入另外的气泡之中。
这种排列，就又有一点蜂巢的味道。
方恒目前是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用意。
他知道暗网空间是由矩阵核心驱动控制的精神虚拟世界，而红磨盘就是矩阵核心的初代原型！
现在又似乎在这里，成为了支持暗网空间的矩阵核心的核心部分！
他有点头疼，禁止套娃啊！
说的简单点就是梦中梦到意思。
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结构吧。
方恒继续探索，这一个个气泡连接在一起，很脆弱，方恒只要愿意，抬一抬手，就能将其全部摧毁。
可他现在不是来搞破坏，认识来做研究，要搞清楚暗网变化的起因，现在更是想弄明白红磨盘这种被销毁的系统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首先是灰蛇联盟。
方恒一边小心翼翼探索，一边开始思考演算目前手掌掌握的数据。
假设，谷神是上古精神体。
那么他聚集一众黑客构建矩阵空间，并提供了最初的核心技术，其目的是什么？
给人类传播技术？
方恒觉得这完全不可能。
他现在已经算得上了了解了很多上古精神体的想法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把人来当成可以平等对话的同类，他们极尽蔑视人类的文明，坚持认为自己的文明高尚伟大。
他们追求的是进化，永远不停的进化。
但失败了。
他们的进化似乎走进死胡同，长久被某个枷锁限制，最后文明灭亡，大逃亡，最后苟延残喘的也应该没有多少。
一万艘飞船，听起来的确很吓人。
但方恒猜测他们中途很有可能又发生了什么灾难，存活者再度锐减，只是在宇宙漂泊，可能是机缘巧合之下落到了地球。
古代的一些神秘建筑，危险区域，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一些现象，也十有八九都是这些人搞出来的。
他们也需要休养生息，适应环境。
甚至……融入人类文明。
他们存活的太少了。
根本左右不了人类社会的发展。
两个文明之间的科技差距，也让难以跳跃初级科学积累的人类通过灌鸭式的办法来获得科技进步。
所以他们可能会分成两个派系。
不，必然会分成两个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