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难道不你想干什么!”
商景深墨色的眸子闪着怒火,拳头重重砸在井曦耳边的墙上。
拳头的带起的风将井曦耳边的碎发吹起,井曦也怒了,“什么叫做我想干什么!你什么话都没说话,就把我拉进来还质问我,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需要我提醒你?”商景深幽幽的声音在井曦的耳边响起。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井曦反驳他。
“没做亏心事?”商景深笑了一下,“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商景深拿着手机,将录音打开。
“柳卿你进别人房间都不敲门?”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没穿衣服。”
“你给我闭嘴!你赶紧出去,我要穿衣服。”
“我出去,我马上出去。”
录音放完,商景深的声音更加冷了,“你现在知道我在说什么!”
井曦耳根刷的一下就红了,脸更是红的滴出血来。
她低着头不说话。
她的羞涩同等于默认。
商景深的大手忽然捏住井曦的脖子,“忍耐是有限度的,井曦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很好玩?”
井曦不客气的用力掰商景深的小拇指,“你的忍耐有限度,我的忍耐就没有限度?商景深没想到你是这么龌龊的人,竟然在房间里装监视器,我真是小看你了。”
随着井曦的用力,商景深渐渐的松开她,只不过商景深的脸色越来越黑。
“井曦你颠倒黑白的本事,很强。”商景深咬着后牙,目光阴冷。
“没你强。”井曦掰着商景深的小拇指,大有几分想将它掰断的想法。
商景深反手扣住井曦的手腕,“还跟我犟?”他将井曦推在墙壁上。
“谁跟你犟了?是你先冲过来的?商景深你怎么这么让人恶心!”井曦怒吼道:“你自己脑子不纯洁,就不要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样!”
商景深的手肘压着井曦的脖子,“好啊,那你跟我解释解释。”
“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井曦回顶他。
“井曦,你可以,很可以。”商景深忽然松开了井曦,“明天去秘书那里拿离婚协议。”
抵着她的那股力道消失,井曦整个人像是没有力气的玩偶,呆坐在地上。
她的声音很淡,很凉,“商景深,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商景深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下,他朝外面大步走,慌张掩饰自己内心的情愫。
“你值得我信任吗?”
商景深走后,井曦在地板上坐了很久。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从地上站起来。
有些酸麻的腿提醒她明天就解放了,可以离婚,可以不用在这里待下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好像是从冰窖中刚刚拿出来放在油锅上煎。
这让她浑身难受,从极冷到颓废她只经历了一句话。
和余弦出轨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余弦出轨时她连眼泪都没掉一下,可自从遇到商景深,她的眼泪就没停过。
井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好像真的心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