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额。”井曦轻声咳了咳嗓子,“我觉得房事不该太勤,容易出事。”
井曦耳根绯红,这话说出来太难为情了。
但这个时候她又没有办法。
“出什么事?”商景深表情变的严肃,双手也松开了井曦。
得到放松的井曦朝后跑,结果被商景深以对付井修的同款姿势将井曦抓起来,“说。”
“我,我,我。”井曦结结巴巴那种话她真的说不出口。
“你确定不说?”商景深凑近井曦,灯光照在俩个人的身上,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两片粉嫩如荷的唇瓣。
就在他快要贴上去的时候,井曦死命的闭上眼睛,“我说,我说,你松开我。”
商景深再次松开了井曦,随即整个人也靠在门上,防止她逃出去。
井曦瞳仁转动,嘴角咧开,整个人带着讨好,“商景深那你没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古话。”
“什么古话。”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然后呢?”商景深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井曦朝后退了一步,防止自己落入虎口,“我觉得你这头牛应该停……”一停,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商景深的脸就已经黑的不能在黑了。
井曦缩着脖子,声音小心翼翼,“商景深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天天吓唬我,我怎么会喜欢你,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你越是吓唬我,我可能越……”
井曦根本就不敢再往下说了。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个危险的豹子,恨不得一下扑在她身上,撕咬。
商景深将门锁上,朝着井曦走过去,“讨好你?”
“额,没,是我讨好你,是我讨好你。”井曦小心翼翼的说着。
商景深要是真生气,井曦也怕。
并不是怕他这个人,而是怕他把她按在床上。
那种感觉很羞耻。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商景深步步紧逼,井曦推到床边,“不是,你听我说。”
“说什么?”
“我就是打个比喻。”
“比喻?”
“嗯。”
“把我比喻成牛?”
“嗯。”
“把你比喻成地。”
“额。”她小声回着。
井曦额头冒出汗渍,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在退就是粘板上的肉。
其实她就算是不退,她也是粘板上的肉,当商景深将门锁上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
“商,商,商景深你别过来。”
“我过来你又能怎么样?”商景深阴沉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让井曦有点看不懂。
井曦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大有一副英勇就义的赶脚。
只是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的英勇就义。
男人只是将她嘴角的奶油用指腹擦掉,随后走进了浴室。
井曦死命的闭上眼睛,等了许久后男人都没有什么动作。
她睁开眼睛,浴室里已经响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井曦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