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江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
惦记容音,偏偏你这个家伙不知道珍惜,”说着,他长叹口气:“我要是有那么漂亮又能干的老婆,做梦都能笑醒,说实话,你要真为了姜可柔跟容音离婚,那可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我都替你不值。”
傅邢薄脑中突然响起容音那句话,想了想,问:“你相信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说爱你吗?”
安子晏怔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当然相信,只要见面的时候把我的保时捷车钥匙放在桌子上,再把爱马仕钱包和皮带扣露出来,保管那些女人一个个都爱我爱的要死要活。”
傅邢薄合上文件,冷声道:“你可以走了。”
安子晏不明所以,奇怪的说:“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哪句话又说错了?不是你让我说的吗,真是变脸比翻书都快,对了,明晚酒会的入场券给我弄一张,到时候一定美女如云,说不定其中就有我老婆,我可不能错过。”
傅邢薄说:“你的老婆比韦小宝的老婆都多。”
“哈哈,”安子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大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要是像你一样活得跟个和尚似的,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凑到傅邢薄身前神秘兮兮的问:“你真的只有容音和姜可柔两个女人?说实话,容音和姜可柔谁的床上功夫更好一点?”
傅邢薄“啪——”的一声合上文件,面色沉了下去:“想死就直说,我可以满足你。”
安子晏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忙跳出八丈远,一边快步向门外走去一边说:“我瞎说的,你就当我放了个屁,那什么……我晚上还有个约会,先走了,再联络。”
说完一阵风似的刮走了。
傅邢薄的目光重新落在文件上,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说实话,他没有碰过姜可柔。
他不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男生,想着毕业以后就能顺理成章的结婚了,所以大学时期从未碰过她,可谁知道大学刚毕业就遇到了那件事,然后姜可柔就去了美国。
这些年虽然他偶尔也会飞去美国跟姜可柔小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太想碰她。
不是不喜欢了,也不是没有欲念,而是一种说不清楚的奇怪感觉。
虽然娶姜可柔是迟早的事,但至少现在他还没有离婚,对婚姻基本的忠诚应该有。
一想到自己竟然为了容音守身如玉,傅邢薄就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把文件扔在桌子上,他随手点燃一根烟,起身走到窗前,若有所思的望着脚下的车水马龙。
…………
病房里,特护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碎裂的花瓶收拾干净,提起一袋垃圾出去了。
门关上的一瞬间,姜可柔拿起身后的枕头狠狠砸在了地上。
“我的姑奶奶,你手上还扎着液体,”张晨芳无奈的劝道,捡起枕头放在床上,说:”别乱动,一会又该出血了。”
“气死我了!”姜可柔愤恨的说:“容音简直欺人太甚!我咽不下这口气!”
张晨芳说:“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那个女人厉害,发生这种事情也早该预料到。”
姜可柔气道:“我只是没想到她那么不要脸,当着傅邢薄的面打我一巴掌就算了,竟然还把老爷子给叫了过来,我本来还指望傅邢薄给我出气,结果不但没有出了气,还被老爷子给挖苦了一顿,回国第一次交手就败了下风,我以后还怎么跟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