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傅邢薄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
仿佛心脏突然被人用力攥住,不再跳动,不能呼吸,甚至连血Y都停止了流动。
他的生命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好像傻了一般,一眨不眨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汉字。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汉字,可他不能理解那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死了
J天前她还鲜活的站在那里,声音洪亮的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他不过睡了一觉而已,她怎么就死了呢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不相信!
傅邢薄双手颤抖着找出陈雪的电话,迫不及待的拨了出去。
他不相信容音会死!
“嘟嘟嘟”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陈雪清冷而淡漠的声音传了出来:“傅邢薄,你终于来电话了。”
傅邢薄迫不及待的问:“你告诉我,新闻上都是骗人的,容音没有死!是不是又有人在污蔑她她没有死,对不对”
陈雪沉默了J秒钟,说:“对,她没有死。”
傅邢薄眼底的欣喜瞬间炸裂,他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劫后余生般欣喜的说:“她在哪我要见她。”
“下午三点,柳江河边见。”
说完,陈雪便挂断了电话。
傅邢薄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一点半了,还有一个多小时。
容音身T不好,不能让她久等。
一想到马上就能看见容音,傅邢薄就激动的跟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一样。
他一把抓起外套,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傅邢薄开车直奔柳江,一路上接连闯了四五个红灯,他到柳江的时候刚刚两点出头,陈雪还没到。
江边的风很大,傅邢薄刚刚出院,按理说不应该吹风,头部也隐隐传来微痛,可他却顾不上这些,固执的站在江边,牢牢盯着每一个过路的行人,生怕错过。
一个小时之后,他终于看到了陈雪。
陈雪穿着一件黑Se的西装,下面是一条黑Se阔腿K,脚踩一双黑Se高跟鞋,全身上下一身黑,仿佛刚参加完追悼会回来,她手里提着一个帆布袋子,面无表情的向他走来。
傅邢薄左看右看,却始终没有看到容音的身影,待陈雪走到面前之后,他立马迫不及待的问:“容音呢她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陈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向江边走去。
傅邢薄眉头微皱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要G什么。
走到江边后,陈雪打开帆布袋,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盒子,转身面向傅邢薄:“
我把她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