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是。
看他第一眼的时候会觉得这是一位得道高僧，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会觉得这是一个杀人狂魔。
这种诡异的矛盾感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出现，确实有些让人奇怪。
在了空问了那话之后，戚夫人反应过来也连忙问道，
“王爷，您是弄错了吧？这位是天门寺的了空大师。”
“没错，本王要拿的便是他。”
“王爷！”
戚夫人有些严厉的看着燕北溟，“不知道了空大师何事得罪了王爷，王爷竟然要拿他？”
“他是细作。”
戚夫人闻言脸色一变，反应很大的道，
“什么？这不可能！”
燕北溟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戚夫人，
“戚夫人，本王现在是监察寺卿，统领监察寺，查的便是朝中的大臣可有通敌叛国的，你，确定要为他说话？”
戚夫人闻言脸色一白，半响后才说道，
“民妇不敢。只是了空大师在天门寺十多年了，不是什么奸细，王爷，你搞错了吧？”
“戚夫人好像十分了解这位了空大师。”
听到这话，戚夫人的脸不自觉地又白了一些，可是，这次，她却不敢再说什么了。
见她不说话了，燕北溟这才看向了那位了空大师，
“大师，是你自己走，还是本王找人拿你。”
“阿弥陀佛！”
了空站了起来，看着燕北溟道，
“王爷说笑了，贫僧怕是走不了了。”
说完，那了空大师的嘴角忽然溢出了鲜血。
戚卿苒见此连忙道，
“不好，他要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