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薄凉拧了拧眉,深邃眸光审视着苏晓,“女人,不要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你认为我相信你吗!”显然,锦薄凉觉得苏晓又在闹腾。
“不在试图在我面前耍手段,耍花招,我警告你,根本没用。我所出现的地方厉铭寒都不可能会找到。你或许不知道我跟厉铭寒的关系。曾经,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甚至他的套路,而他也深知我的套路,但正是因为彼此太熟悉,所以都反其道而行之,自然就猜不透对方的手段。”
跟随锦薄凉认识的几天,似乎每一次他都是闲言少语。
这一次,大抵是说话最多的一次。
也无形之中暴露了他跟厉铭寒之间的关系。
苏晓瞠目乍舌,嘟着嘴巴看着她,仍旧不忘记佯装肚子疼的模样,痛苦不堪的说道:“那是你们之间的关系,跟我有声什么关系吗?你太欺负人了……唔……呜呜,锦薄凉,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肚子疼,你让我上个厕所行不行?”
她苦苦哀求,模样可怜而又卑微。
然而,锦薄凉不愧是锦薄凉,性子冷淡凉薄,薄唇轻启,淡漠的说道:“不可以。”三个字,缓慢的吐出,缓慢而又沉重。
似乎在告诉苏晓,你不要跟我耍花招,根本没有用。
“你要是不让我解决内需问题,我就不走了。”苏晓坐在地上,伸手直接抱着一旁的树干,好似一只树懒一样,就是死死地不愿意放手。
“你别逼我!”他眼神越发的深沉。
苏晓冷哼一声,“你也别逼我!”
她才不要听从锦薄凉的话呢,如果真的跟他一起离开,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何况,锦薄凉到底是什么人,她也不知道,之后要面临什么生活,苏晓也不知道。现如今,她就是想要回去,想要回到厉铭寒的身板,而不是跟着锦薄凉。
“你自找的!”
锦薄凉没有那么多的心情跟苏晓废话,一记手刀朝着她的脖颈上砍了过去。
苏晓只感觉脖颈微微一疼,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人呢,找到了吗?”厉铭寒走到沿河道,顺着锦薄凉的行迹一路跟了过来,却发现那一辆车就好似凭空消失一般,不见了。
“没有,一路上根本没有发现那辆车,就好似消失了似的。”安子皓禀报着情况。
厉铭寒双手插在裤兜里,皱眉深思。
消失……
他侧目看着汪洋大海,似乎想到了什么。
“进山,立马给我派人,进山搜索寻找。”他吩咐着。
安子皓却犹豫了,提醒道:“boss,你应该知道,锦薄凉不会对少夫人下手,你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厉铭寒眸光微眯,当真愤怒,一脚狠狠地踹在安子皓的腹部,“放肆!安子皓,你越发的肆无忌惮。我厉铭寒做事,曾几何时需要听你的?!”
被他狠狠一脚踹,安子皓身子直接飞了出去,撞在了车上,然后滚落在地,疼的半晌都爬不起来。
最后强忍着痛楚站了起来,伸手擦拭着嘴角的血渍,仍旧说道:“锦薄凉就是再利用少夫人。野狼说过,你们就不该有爱情,你对少夫人的感情越深,也就有了软肋。而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证明野狼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