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继续追问，准备离开，门关上前，说了句。
“你顾叔家的，估计不好对付。”
门关上，房间里漆黑一片，蒋非凡面向窗户躺着一动不动，窗户是关着的，他黑溜溜的眼睛像暗夜里闪亮的星星。
次日，南诺送南阳上学之后，特意去帝豪的废墟看了一下。
短短两天，废墟已经被清理干净，上面有工人正在测绘，打算重新开始建造。
现场，不见祖维熙的身影。
她扒拉着通讯录里的电话号码，已经三天了，祖维熙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过，祖维熙这种爱热闹，又不谙世事的人，忽然销声匿迹三天，没有音讯，没有动静。
她有点担心。
电话打过去，第一遍，没人接听。
她再打。
第二遍，就在电话快要被挂断的时候，接起来。
“喂？”
低沉的声音，带着慵懒，沙哑的质感穿过来。
南诺握紧电话，“祖维熙，你在哪？还好吗？”
房间里一片昏暗，祖维熙揉揉撕裂般疼痛的头，宿醉的脑袋要炸开一样，听到她的声音，却像一抹甘泉一样，缓缓流过来，瞬间解了他干涸已久的心。
他嘴角扬起，坦露着健硕的胸膛。
“怎么？想我了？”
南诺骂他，“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担心是多余的，还能有心情开玩笑说不正经的话，说明没事。
祖维熙倒是真的站起来，赤膊着上身直接出了房间，下楼进到厨房，在冰箱里找了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