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去了邮轮操控室,要知道一个人在游轮上待久了,多多少少都会学到东西的,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经常帮忙讨他们欢心,所以,我动了一些手脚,很快,邮轮就进水了,又是暴风雨,又是海上,救援中心会来的很慢。”
“你母亲当时跪在地上求我,求我你知道吗?泪水直流,看的人心不忍,很可怜,她孱弱的样子跪在地上,双肩不停的抖着,求我,求我救救你父亲……”
……
一句一句放完,全部是顾同舟刚刚说的。
顾郁琛摁下录音笔,没了声音,录音笔收进口袋,他脸上恢复了以往的沉稳,冷静,自持,钦贵。
别的什么情绪,都一扫而光。
“顾郁琛,你真卑鄙。”顾同舟说的咬牙切齿。
“对付你,用不了多高明的手段。”他说的云淡风轻。
“你打算把我交给警察处理?你可知道我在新加坡乃至英国是什么样的势力?你敢把我交给警察处理?”
他在国外的一大摊子,甚至比顾氏还大。
他怎么可能进监狱,在监狱里待着。
他的事业,他这些年奋力打拼的一切就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
“你的那些根本算不上你的产业,只要你前脚进了监狱,后面有一大堆你的手下就能因为你的地盘和生意,鱼死网破,头破血流。”顾郁琛双手插在兜里,是一贯的冷漠和沉稳。
“他们敢?”顾同舟的手腕上爆着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