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承立即松开,申雅很满意,带他进去,让他去沐浴,然后准备了感冒药。
他从浴室出来,直接将药递给他,霍景承喝了,满足的抱住她,还是待在公寓的感觉最好。
“怎么就发烧了呢?”申雅问他。
霍景承摇头,抱着她的感觉真舒服,全身愉悦,就连因为感冒带来的头重和头疼也轻了不少。
才一天没有见,他就如此想念她,真想让她时时刻刻都陪伴在身侧。
晚上,霍景承一直搂抱着她睡,申雅嫌勒的紧,让他放开,他不情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是病人……”
“所以你在博取可怜和同情?”申雅自从肚子大了以后,不喜欢贴着睡。
“对,抱着我睡一晚,我病很快就会好,还有,今天一整天我都未看到你,我多想你……”
申雅噗嗤笑出声:“你这模样啊,该让小张看看,他会越来越爱你的,相信我!”
霍景承将她压到怀中,亲吻着:“调皮……”
她笑的止不住,这样的基情挺不错的。
最终,霍景承还是搂抱着她睡的,申雅也就任由他了,不时碰触他的额头,感觉温度。
只要她手一碰触,他就自发的贴近她的手,还不时再蹭动两下,越来越贴近,略微有些无赖。
申雅拿他没办法,干脆搂着她睡,立时,他心满意足,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的轻笑,很温情迷人:“每天晚上都搂着我睡,如何?”
“现在怀孕,不可能,等生了孩子以后,晚上要搂抱着你儿子或者女儿睡,没时间搭理你。”
“听这话我会成为怨父,所以现在趁着孩子还没有出生,你才要更加好好的待我,对我疼爱加倍……”
申雅:“……”
另外一旁。
顾若善回到公寓,打开灯,突然间看到窗户前站着的那抹黑影时,被吓了一大跳。
转身,来人正是苏正枭,在沙发上坐下,开口道:“过来。”
顾若善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苏正枭问道:“见到他了?”
“见到了,说了几次话,也有了交集。”
“他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看起来很平淡。”顾若善回答。
苏正枭挑眉:“对他的第一印象如何?”
“挺不错,很优秀的男人。”顾若善说。
“挺不错?”苏正枭突然之间就眯了眼,低沉了嗓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被他给吸引住了?”
顾若善还没有来得及言语,苏正枭却一巴掌落在她脸上,打的措手不及。
脸上有着鲜红的手掌印,顾若善胸口起伏,立即就紧张起来,他的心思,她一直就没有摸透过。
苏正枭又似心疼了,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举动很轻,很柔,话似对着她说的,却又不像是对着她说的:“当初,我问起你对他的印象如何时,你也是这般回答我的。”
顾若善坐着不敢动,他对她的态度一向如此,有些时候会发狠的给她一巴掌,又有时候对她心疼的不得了。
“诺,今天我又给你买了很多衣服,去看看喜不喜欢,把每一件都高兴的试给我看,去吧。”他柔声道。
没有违背,顾若善去了房间,她家境贫穷,大学是他资助读的,留学也是他出的钱。
除此之外,他还带她去了整容医院,做了手术,眼睛,嘴巴,还有鼻子。
和他说话时,他总是说她说话的方式不对,笑的方式也不对,然后给了她一盘录影带,让她好好学着,从说话到微笑,还有神态。
他在让她学另外一个女人,在让她以那个女人的方式生活着,但他从来未与她睡过。
但他对她又极度宠爱,最好的,最美的,全部都会拿到她面前,像是要将她爱到天上。
对于苏正枭来说,对于左晴柔,除却深深地爱意之外,他还有一种愧疚感。
当初,霍景承和左晴柔离开霍家,独自艰难的打拼生活,他去见过左晴柔,对她多了许多的好话,只要她和他离开。
左晴柔的意志很坚决,无论怎么样都不同意。
他气愤,但在左晴柔身上也无计可施,主义便打到了霍家父母身上,霍景承那时受到打压,一直在工地上班,搬砖,背水泥。
他让记者拍了不少照片,然后拿给霍家父母,霍景承自小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现在却委实像极了一个农民工,身上穿着背心,满是泥和土,很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