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竟无一人成功。
甚至于,他们根本不知道蔚白如今人在哪里,十几天过去了,蔚白仍然没有任何消息。
唯独知道内情的部长又该死的守口如瓶,压根不说。
全世界都快抓狂了。
终于,蔚白出现在了公众视野中。
这一边。
蔚白与舟泽在别墅里足足待了十三天,近十四天。
蔚白亲自下厨做饭,变着花样儿地给舟泽做舟泽喜欢吃的,让舟泽补充体力。
这十来天,不止在床上,在地毯上,在沙发上,在阳台上,在浴室……应有尽有,几乎无法统计。
到最后,舟泽已然不知今夕何夕。
他只能浑身懒洋洋的,快要散架般再无一丝一毫多余的力气,像个挂件一样,任由蔚白抱着他行动。
所有维持生存的活动,比如吃饭、喝水、甚至于沐浴清洗,都得由蔚白代劳。
舟泽不是不想自食其力,而是他真的不行了。
一开始他虽然想过会很“艰难”,但绝对没有想到会这么这么的“艰巨”。
蔚白这是什么可怕体力啊。
舟泽不止一次地沉思这个问题。
自己分明是仅次于对方的猫科,可身体素质上和对方却好似相隔天堑,不可逾越。
也难怪那些人会如此重视蔚白了。
换他是领导者,也会极力笼络这等独一无二的强者。
可他不是,他舟泽只是个小小的,蔚白的未婚夫。
面对这等连可怕一词都不足以形容的体力,累到哪怕一根手指都不想抬地躺在床上的舟泽,不得不开始思索之后的“生活”该如何合理安排。
他被蔚白轻柔地扶起,慢而细致地喂水。
舟泽试探地说:“我建议,这种行为三个月或者半年一次即可,你觉得呢?适度的才是最好的。”
蔚白闻言朝他温柔一笑,“不行。”
舟泽被对方的浅笑惊艳到的同时,听到令他悲怆的回答,一时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无力的手指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扶上自己的后腰。
蔚白注意到,便在舟泽喝完水后,小心仔细地让他趴在床上,增加了手部的温度,随后双手准确无误地按在舟泽的后腰酸软位置。
“我来给你揉。”
蔚白低低说完,便开始为舟泽恰到好处地按摩。
被按到正确位置的舟泽毫无防备,不禁闷哼一声,一双漂亮眼睛眯起。
像小猫被按揉脑袋与下巴时会不自觉露出的软萌小表情。
看得蔚白喉结又是一下沉沉滚动。
如是为舟泽按摩了好一会儿,看见舟泽再度开始昏昏欲睡之时,蔚白停下手中动作,对舟泽道:“舟宝,我想公开我们的婚约,可以吗?”
舟泽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