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天的观察,文奎发现一个秘密,陈友谅在鄱阳湖附近有一个基地,专门用于训练水军。一些从北方来的将士,不熟悉水性,就是在这个基地训练游泳划浆等。
李敢和血鹰等人看到那些停泊在训练基地的舰船,一个个眼放绿光。假如能把停靠在训练基地的船抢来,对于文奎来说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三天后。文奎准备动手了。
站在沙盘旁边,文奎手执长鞭,指着陈友谅的训练基地说道:“血鹰和苏北各带一路人马,分东西两个方向堵住敌人从岸上逃命的退路,同时解决他们岸上的敌人。石权石磊指挥我们的战船从水路围上去。我们有强大的火力支持,他们从水路逃不了,从岸上也逃不了。只有一条路,投降!我亲自去观察了几天,这个基地陈友谅大约放了一千多人。除了一些通水性的教练,大多数人都是从北方来的旱鸭子,把他们赶下湖,不淹死才怪。”
石权石磊两兄弟,以前只不过是一个打家劫舍的土匪,现在手里指挥着上千人的队伍,成就感爆棚。如果能把陈友谅停靠在训练基地的船抢回来,他们手里的实力和权力都将成倍增长。
这些好事,想想都兴奋!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文奎的部队按照原先的部署,全部准备到位。
陈友谅用于训练的基地近在眼前。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灯光,还有影影绰绰的人影。负责基地训练的水军头领涂向义今晚喝了一斤白酒,理由是祛寒祛湿,实际上谁都知道,嘴馋。
带头的嘴馋,带动了整个基地的人都嘴馋。禁酒?在这里可没这回事!
子夜时分。涂向义睁着惺忪的睡眼,歪歪斜斜地从营房里出来,想到野外撒泡尿。突然看见湖面的上空升腾起三颗红色的信号弹。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玩意,还以为是流星划过。
百十年都难以遇上的“流星”,居然被涂向义看到了。借着信号弹的光芒,他看到十余艘战舰已经迫近跟前。相距不过一百多米。站在岸上看水面,要不是看到那些战舰在移动,涂向义还会以为那是自己的船。
黑漆漆的夜空里,庞大的舰船在悄然移动,就好像一座座大山在向涂向义压来。一他猛然一惊,醉意全消,整个人变成异常清醒。
“不好,敌人来了!”
“快点抄家伙,我们遇上敌人了!”
……
那些移动的“小山”到了跟前,突然跳出无数军士,一个个手执明晃晃的砍刀杀了过来。与此同时,东西两个方向也冲出了数不清的士兵,这些人手执冲锋枪、步枪、手枪等,边打边冲。
“不想死的跪下!”
“投降者不杀!”
……
涂向义亲眼所见到的,就是所有企图举刀者,都被一枪爆头。只有跪地求饶者才能逃过一劫。有几十个士兵为了逃命,咕咚咕咚跳进冰冷的湖水里,没过几分钟又不得不游回岸边,被文奎的人抓了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