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袁瑾宁表现出一副自己还有用的姿态,那她自己会聪明的顺从。
“什么玩完了?本妃和你说过什么么?”袁瑾宁挑眉,她的计划可是一点儿也没告诉过肖绒鹊,她只是让肖绒鹊尽量将袁恕的心拿下罢了。
对面女子面色微僵,有些不知所措的咬了咬唇。
“收起你那副样子!本妃又不是女子,你什么身份只有我们知晓,你的过往本妃也将之全部抹掉了。今后,你便是全新的肖绒鹊,不再是那个日日饱受折磨的乡间女子,”袁瑾宁如是说着:“今后,只要你取得袁恕的爱,拿到侯府后院的掌管权,荣华富贵任你享受,但……”
说到最后,袁瑾宁猛地提高了声音,意味不明的视线盯得肖绒鹊浑身不自在。
“这一切,都建立在你听命于本妃的基础上,若是没有本妃的支持,别说什么荣华富贵了,回你的乡下继续做白日梦,你可懂?”
对于袁瑾宁的敲打,肖绒鹊垂着眸子,也不知其心思。
可袁瑾宁不急,悠闲自得的喝着茶。
她不傻,否则就不可能在地主家,这么多年的欺辱中还活的下去,也不可能在第一次见袁恕的时候,很聪明的拿捏住袁恕心中所想,照仿肖玫霜了。
肖绒鹊隐忍了如此多年,她自然是不愿放弃一切的。
就算是当卧底,只要能摆脱那些灰暗,她做什么都行!
“王妃娘娘,我懂了。”说着,肖绒鹊低下了头,臣服的姿态。
“懂就行,那本妃也不打扰你了,拿着这个,这东西,能让袁恕对你着迷。”袁瑾宁将剩下的那啥药,交给了肖绒鹊后离开。
接下来,就要看肖绒鹊自己如此做了。
将这事儿解决后,袁瑾宁又被叫去了书房一趟,等出来后,袁瑾宁捏紧了手里的瓶子,瓶子里,是一颗药丸……
她与秦渊奕一同回了府,这生辰之事,总算是过去了。
……
望着窗外已经黑了的天空,袁瑾宁捏着那颗解药,犹豫不决。
说实话,她还未曾感受过毒药发作的感受,要不……她今晚作死一波,试试?
记忆里,原主唯一一次痛不欲生,便是被强逼着吞下毒药后的立刻发作,将人差点给毒死,想想那感受,袁瑾宁心底越发的想试试。
说不定,她亲身体验过一番后,就能知晓破解之法了呢。
袁瑾宁将药丸放进瓶内,静待着毒性发作。
但,过去了许久,算着日子应该是此时了,可袁瑾宁却无任何感觉,她不禁一愣,莫非袁恕真的是诓她的?
若她真的被骗了这么久,袁瑾宁狠狠眯眼,已经在脑海中想着如何弄死他了。
尚不等袁瑾宁放松,在月亮露出面貌的那一刻,浑身忽的抽搐了一下,密密麻麻的刺痛由心脏蜿蜒。
袁瑾宁瞳孔一缩,整个人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颤抖着手紧紧捏住胸前衣裳,嘴里很是艰难的挤出: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