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回去,太子立刻向皇上禀报了此事儿,凤乾远立刻对着秦渊奕嘘寒问暖了一番,这才勃然大怒的模样质问那些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刺客:
“说!你们的主使是谁?为何要害朕的皇兄于死地?”
袁瑾宁微微眯起了眼眸,哎,凤乾远的表情好似不是在作假?
若是说他当真知晓一切还如此表现,那只能说他演技未免过于好了吧。
那群人一言不发,忽的一个接一个倒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了乌黑的鲜血。
袁瑾宁一惊,立刻仔细看了一眼,秦渊奕轻声为她解答:“许是藏在牙根的毒药,见血封喉,一击毙命。”
“原来如此。”袁瑾宁了然的点了点头。
随行的太医检查过后,也是同样的言论。
凤乾远气的连连拍桌狂躁的喊道:“太可恶了!究竟是那个混账如此的熊心豹子胆?!去给朕搜,务必要查出一些线索来!”
很快便有人发现了尸体身上的令牌,六皇子当场愣住,下一秒凤乾远便阴沉沉得看了过来。
“老六?这不是你下属的令牌么?”凤乾远的声音很冷,暗含警告。
六皇子抿唇立刻跪在了地上:“求父皇明查!儿臣怎么可能去杀害皇叔呢!?”
秦渊奕是他的靠山,虽然对方没有明确表示,但是至少也没有拒绝。
他把着这人还来不及,他怎敢对秦渊奕动手呢?
“凭借你的一己之言,如何证明?”凤乾远道:“朕要的是一个解释!而不是你一句不可能便让朕这般给皇兄交代!”
六皇子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若是到现在他还反应不过来有人故意陷害,他就是真的蠢了。
他极力保持着镇定,斟酌片刻:“虽说那几名刺客身上有儿臣的令牌,但这令牌也有可能泄露出去,毕竟儿臣手底下的侍卫如此之多,偶尔流露出十几个,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
六皇子并未选择直接点明有人拿了他的令牌去陷害他,而是这般委婉的暗示着众人事出有因。
“回禀父皇,儿臣倒是有一计能助皇弟洗脱嫌疑。”就在事情进展停滞了后,凤裴炎终于站了出来。
六皇子心底冷笑一声,凤裴炎会好心帮他?怕是此地事件就是他一首谋划的吧!还助他,他之所助,定然让自己老老实实的背上谋害皇戚这个罪名!
“哦,说来听听。”
“既然皇弟说令牌也有可能会丢,但一下子丢失十几个未免过于显眼了,”凤裴炎说到这儿故意停了停,给足了众人怀疑的时间,这才慢悠悠的继续道:“这么大动静若是皇弟没有嫌疑自然是会发觉的吧,若是敌人是一点点收集的,那便从暗暗收集令牌的人身上查气。”
他这么一说,众人心中又有了另一个问题,那若是六皇子就是主谋,所以一下子丢失了十几个亲卫的令牌都选择了视若无睹。
“人都已经死光了!还如何去查!?”六皇子低喊道,气的额角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