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
程怀亮这一下子就把眉毛给立起来了。
他还真是没想到，李长思一开口就说起了侯君集。
要说起侯君集来，先前有一段时间，程怀亮还真是怀疑过他。
毕竟当时正是皇帝下令，要让陈氏三兄弟调查小兕子遇刺一案的时候，当时这三兄弟来自己这里跑了几趟。
就这么几趟的功夫，侯君集就出现了，虽然没有挑明要询问什么，可很明显他这是要打探消息了。
至于打探什么消息，那还用得着说吗？自然是和小兕子一案有关的消息了。
现如今李银环突然告诉李长思，侯君集的军营那边有些不对劲儿，这分明是李银环怀疑到了他的头上去。而这几天李银环得了程怀亮的话，在调查那些后背有纹身之类的军营。加之原本她就在调查和小兕子有关系的事情。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程怀亮，侯君集有着很大的嫌疑！
“没错，就是他。”李长思点着头，“你应该没忘记大年初一的时候，这家伙可是来找咱们两个人了！当时你赶在他前边拦住了我，没让他套去话，现在好了我姐姐调查到他的头上去了，我看这小兕子遇刺的事情就是他做的。”
李银环原本也就是对他有所怀疑，现在李长思直接给侯君集判了刑。
“这事情还需要再做验证，现在还不好说。”程怀亮没有着急着确定，而是对此还有所怀疑。
可这话李长思不愿意听了，没好气道：“怎么？你难道怀疑我姐姐吗？她既然说这侯君集有问题，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程怀亮没好气道：“你刚才不是说，你姐姐只是觉得他的军营有些不对劲儿吗？”
“是啊！难道这还说明不了问题吗？”李长思瞪着眼睛，诧异道。
程怀亮没理会他这个，“赶紧吃，吃完了好好说说你姐姐都说了什么。”
“好。”李长思应了一声，两人便不再议论此事，开始吃了起来。
毕竟这早吃摊不是说话的地方，虽然周围都是些吃东西的人，可谁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人。他们的话要是被别人听了去，那可就麻烦了。
很快，两人吃了早餐，离开了摊贩。
这时候程怀亮才向李长思发问：“你姐姐都说什么了，你详细的说一下，别掐头去尾的。”
“我哪里掐头去尾了？我是那种人吗？难不成我还糊弄你啊！”李长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接着才认真道：“我姐说侯君集的军营有些不对劲儿。”
“这不是废话吗？刚刚你不是说了吗？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对劲儿？”程怀亮没好气道，对于李长思重复先前的话，很是不爽。
他这里正着急着呢，李长思反倒是不急不缓的说着。
正要和他犟嘴，李长思一想还是算了，随即说道：“最近这段时间，侯君集的军营之中，有不少人来到长安城走动，这是少有的情况。就像咱们左威卫，告假都难，哪能天天往长安城跑啊！所以我姐姐怀疑，这些人来长安城的目的，必定是盯着长安城的一举一动！”
“没错，这就对了。”程怀亮点了点头：“这家伙我原本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现在看来真是有问题。虽然还不确定他是不是和小兕子遇刺的事情有关系，不过他既然盯着长安城的一举一动，那必定是有问题的。他可不像是左右威卫左右武卫这般，就在长安城外不远的地方。他这么上心，也不知道是想要盯着什么事情！”
程怀亮这话一出口，李长思那是想都不想就接着嚷嚷道：“还盯着什么事情？自然是盯着咱们了！八成是想要看看咱们调查的如何了，他们好心理有个底。”
能够和侯君集联系在一起的事情，好像除了他们调查的关于小兕子遇刺一案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尤其这还是李银环调查出来的结果，李银环盯着的事情，和他们盯着的是同一件，自然是小兕子了。
“或许是这样吧！”程怀亮点了点头，倒也认同这样的说法，不过他还是有所怀疑，这侯君集或许也并不单单只是为了这件事情。
“怀亮，你发什么呆啊！”见程怀亮刚刚随口说了一句之后便没有了动静，李长思猛地拍了他肩膀一巴掌，疑惑的问道。
突然反应过来的程怀亮，立刻解释道：“没什么，我就是在想这侯君集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小兕子的事情，这样一直盯着长安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