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的不成淫物了吗?”她有为难,“想了就疼,那干脆别想。清心寡欲多好,道家养生不是讲究这个嘛,您得仔细身子。”
皇帝不话了,步步紧逼着摩擦,擦起了一簇火花,直窜进她脑子里去。她唔了声,嗓音柔媚。皇帝经不起撩拨,但凡她肯出声儿,立刻摇头晃脑鞠躬致意。他的手也忙,上面下面来回趟。终于触到了湿意,心里霎时开足了花。举着手指给她看,“圣人都食色性也,清心寡欲的是神仙。我成不了神仙,你也成不了神仙,咱们就是一对儿俗人。”
他把她翻转过来,覆在她身上放火。素以想起个中滋味只觉害怕,抗拒的推他,“我还疼呢,您打算不顾我死活?”
皇帝顿住了,懊恼的叹息,“是啊,我不能不顾你死活……可是我要不够怎么办?”
他颓然枕在她胸前,手也没闲着,穿过她的阻挡找到那圣地,轻拢慢捻抹复挑,听她低吟浅唱也是种乐趣。
素以避不开,身子不舒服,心里却拢了盆火。万幸他对她充满兴趣,她仰着,眼睛发酸,恍惚像丢了什么,只有紧紧抱住他才能叫她觉得安心。他疼,那么她的那痛苦便微不足道了。她抚抚他的脸,“主子,奴才不痛了。”
皇帝抬起头来,很出乎意料的样子。她是体恤他,女人头一回没那么快过去,听他装模作样的埋怨,自己又打算豁出去了?他不出的安慰,多好的姑娘啊!这么周全,这么善解人意。她的爱情或许含蓄内敛,但是给他宠溺的感觉。多久了?自从他额涅薨逝后就没有过。后宫的女人只会索取,他稍稍的一试探都能叫她们梨花带雨。即便是皇后,和他相处依旧是平等的,各顾各的。唯有她,在宫掖这么些年,样样懂得替对方考虑。二十一岁的老姑娘,他笑起来,老姑娘好,老姑娘是个宝!
怎么爱她都还是有欠缺,如果早些遇见她……
他躺回她身侧,先前纵情,把她弄得满身瘀青。他怜惜的捋一捋,“来日方长,我忍得。”
她仔细看他脸色,“奴才为主子赴汤蹈火。”
眼睛里明明有恐惧,还装么?他又气又好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这件事不是苦差使,是最叫人身心愉悦的,上了口就戒不掉的好买卖。”
她极度怀疑,心里暗忖着其实还不如手呢!这么大一根,很难想象可以带给人快乐。
“还有,我过很多遍,不要在我跟前自称奴才。你和她们不同,我不要瞧见你自轻自贱。主子奴才多生分呐,上回你写我的名字,这回我要听你叫我。”他撒娇似的揉她,“叫我东齐,快。”
她吮唇计较起来,“缺笔念什么来着?”
她是故意的,他哀怨的看着她,“用不着缺笔,朕金口特许的,背着人就叫我东齐。”
那两个字真有千金份量,压在舌尖上调不过弯来。再想想私下里,有什么!这也是份殊荣,家常的称呼,才显出寻常过日子的亲切。她狠狠鼓了口气,“东齐啊……”
皇帝一愣,这语气不对劲,像太上皇答疑解惑时的喟叹。他皱了皱眉,“换个调调,去掉那个啊字儿。”
她拉起被子盖住脸,声音在被褥下嗡鸣,“东齐……你是我的么?”
他结实高兴了下,忙答应她,“我是,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她翻开被子,脸颊嫣红,“不骗人?”
他从她鼻尖一路吻下来,“不骗人,骗人是棒槌。”
她放心的头,“我记在心里,也刻在骨头上了。”舌尖勾勒他的唇峰,他的嘴唇最漂亮,饱满的,艳若桃李。再抚抚九千岁,直挺挺撅着,就没耷拉过。她心疼得厉害,扶着他的胯往身上移,咬牙把他送进去,觉得生生又撕裂一回。可是痛作痛,心里是满足的。看他意乱情迷,看他如痴如狂,什么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