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瘪了瘪嘴,更加担心两个人的谈话对自己不利,他嬉皮笑脸地上前一步,被安洛一个怒目瞪了回去。
“好。”男人只得点了点头。
孟馨儿第一次进安洛新家的门,虽然只是茶室,从室内的摆设中还是能看出安洛的生活品质,各种瓷器摆满了置物架,角角落落都是鲜花盆栽,靠窗的地方还有张桌子,上面放着笔墨纸砚。
这几年她是愈发地精致了。
孟馨儿三年前是前台,三年后还是前台,如今辞职并不是因为跳槽了更好的公司,而是为了容言去容家做起了保姆,三年前住着公寓开着十几万的车,三年后依然如此,她没有丝毫的长进。
安洛没有给孟馨儿沏茶,她觉得孟馨儿不配。
“你是来带容言走的?”安洛开门见山,连起码的寒暄都懒得说。
“嗯,容阿姨身体不是很好,需要学长回去。”孟馨儿先搬出了容妈妈。
安洛唇角微不可闻的动了动,随后讥诮地笑了笑:“做她们的舔狗很开心?”
舔狗?孟馨儿自尊心一下被刺痛,她倏地起身反驳安洛:“安洛,你个没教养的,结婚后忤逆长辈,把长辈气进医院不知道反省也就算了,别人孝顺还说别人是舔狗。”
“是吗?你怎么孝顺了?阿姨住院你出过一分钱?明知道她们对我有意见还横插一脚,隔三差五上门挑食,添油加醋……”安洛毫不客气地回怼。
孟馨儿脸都绿了,尤其是安洛最后说,假如不是容言,孟馨儿会这样卑躬屈膝?孟馨儿听后直接喷出了脏话。
安洛伸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谁是贱B,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孟馨儿被打懵了,开口准备嚎哭,刚吸了口气就听到安洛说:“想嚎是不是,你敢嚎一声,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看看你头顶的视频,记录得清清楚楚,就算你出去造谣我也能拿出证据,是你喷粪在先。”
孟馨儿瞬间憋下火气:“安洛,你也是个泼妇,难怪阿姨她们不喜欢你。”
安洛扬手又给了孟馨儿一记耳光:“再说一句脏话试试?”
孟馨儿疼得嘤嘤呜咽,自己是找上门来挨揍吗,安洛的性子谁也不让,自己来硬的看来不行,于是她换了个话题。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这三年你不在景城,容言不知道过得多开心,我们不知道过得多开心,每周阿姨跟大姐都会做很多好吃的,让我过去……”孟馨儿心想,这才是自己的优势,就要从这方面打击安洛。
安洛冷笑:“所以去做舔狗,别人不定期地给你一点狗粮你觉得很满足?你看到我家院子外的看门狗了吗?它不需要摇尾乞怜,我依然会每天投喂食物,这说明什么?”
再次听到舔狗两个字,孟馨儿又火了,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拿起桌子上的果汁朝安洛扔去,安洛灵活地避开,随后坐在地上,假装被砸中,接着对讲机里让保安带着容言一起来了茶室。
大家看到了洒在安洛身旁的果汁以及站在对面气得满脸通红的孟馨儿,瞬间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