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增加可信度。
徐然直接搞起了人身攻击。
曹操一愣,妨主?
有听说过武器妨主、坐骑妨主,还从未听过,有人妨主……
曹仁也是一惊。
两人对徐然一向是深信不疑,也深知他的为人,断不是嫉贤妒能之人。
事实上,徐然恨不能啥事不干,直接躺平。
这些,曹操与曹仁也都知道。
再加上,徐然自出道以来,从未失手!
所以听他说起郭图妨主,两人竟是毫无质疑。
曹仁蹑手蹑脚地想要离去。
“子孝!”
曹操叫住了他。
“人是你请来的,你负责送走。”
曹仁苦着脸。
送走?这咋开口啊?
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不是打郭图的脸嘛!
曹仁求救似地看向徐然。
徐然道:
“不仅要送走,而且要把他安全地送到袁绍的身边。”
“要暗中护送,不能被郭图和袁绍发现。”
曹仁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难为人吗?
曹操板着脸道:
“出发前,立一道军令状。”
“若有差池,你就去干马前卒吧!”
曹仁嘴角抽搐,尼玛这……
郭图见三人半天没有回来,感觉受到了侮辱和怠慢。
他大步走出房中, 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三人。
郭图冷哼一声,大步朝三人走去。
我倒要看看是多么紧急的公务!
曹操见状,忙大声说道:
“噢,军营还有紧急公务,子玉与我一同前去处理!”
说完,拉上徐然,急匆匆走了。
只留下一脸便秘的曹仁,尴尬地站在原地。
方才还倒履相迎,现在却又不告而辞?
曹孟德,你到底要干什么吗?
郭图阴沉着脸,冷冷道:“这就是曹太守的待客之道?”
曹仁嘴角动了动,想要解释两句,但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郭图冷哼道:
“哼,既然曹太守看不上在下,那在下就告辞了!”
说着,便作出一副准备拂袖离去的样子。
曹仁见状,不由暗喜。
太好了!
我正愁不知该怎么开口呢!
见曹仁似乎并没有要挽留自己的意思,郭图大为诧异。
哎,你刚才请我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说,我要走了!”
郭图再次强调了一遍。
曹仁脱口而出道:“先生慢走。”
“你!”
郭图怒视曹仁。
“哼!”
这次是真的拂袖而去了。
说都已经说了,不走也不行了。
欺人太甚!
既然你们有眼无珠,那我便继续前去投靠袁绍。
曹孟德,希望你日后不要为今天的行为而后悔!
勃海郡,太守府中。
袁绍摆下盛大宴席,专候各路诸侯前来。
他派出的斥候返回汇报。
“禀太守,约有十几路人马,都奔着东平郡方向而去了!”
“还有……”
袁绍黑着脸道:“说!”
斥候道:
“还有几路人马,本来都快到勃海郡了。”
“却又拐弯去了东平郡。”
“听说是……曹操拿出了天子血诏!”
袁绍气急,扬起手中的竹简就砸了出去。
“无耻!”
袁绍骂完,怒视许攸。
为什么曹操就能想出“天子血诏”这么无耻的招数。
你许攸就想不到?
要不是你磨磨蹭蹭, 一篇讨贼檄文拖了十几日。
也不会什么好事都被曹操抢了去!
许攸吃瘪,自知理亏,尴尬不已。
他再次深深地怀疑,曹操身边有顶级的谋士相助。
迎着袁绍质疑的目光,许攸只得自我解释道:
“主公莫急。”
“曹孟德是在矫诏!”
“他连刺杀董卓这种事都编纂得出,未必便不会编排天子。”
“此人简直是无耻至极,毫无底线!”
“主公,曹孟德身边,必有名士辅佐!”
袁绍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指着许攸,咆哮道:
“事后张子房,事前猪一样!”
“你怕不是曹孟德派来的奸细吧?”
都这会了,难倒我会不知道曹操是在假传圣旨?
我还用得着你在这自作聪明?
早干嘛去了?
事实上,袁绍已经忍许攸很久了。
接连的失策,终于让他忍不住爆发了。
许攸被他当场打脸,脸色涨红,尴尬地无地自容。
袁绍说的都是事实,但许攸心中也委屈地很。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啊!
袁绍继续骂道:
“还名士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