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个欺师灭祖的,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坞琼花控制着蛊虫毫不客气的缩小包围圈,其中一只直接顺着温蛊师的裤脚爬了进去。
“啊!”
温蛊师一声惨叫,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敢硬撑着,连忙哭着求饶:
“师父,救我,前辈,饶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现在知道求饶了?偷你师父食忆蛊的时候去哪里了?害你师父蛊王反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师父的教导之恩?养你这么个白眼狼还不如养条狗,也就我姐那个傻大叉才能干出这样不擦亮眼睛养白眼狼的事。”
坞琼花的那声‘我姐’让坞蛊师怔了怔。
多少年了,好像除了幼时,长大后的坞琼花就再也没有叫过她姐。
这会儿倒是......
再看她那比自己还气愤的样子,坞蛊师无声的笑了,唇角上扬,眼角却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