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弼平安的回到了满洲,完颜宗郡第一时间跪在了摄政王府门前,人来人往,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这时苏季正在极力的劝说忽必,忽必怒道:“完颜宗郡虽说是我二叔,但他也是我的敌人,苏先生,我尊您,但我想不通啊,本世子为什么要去为敌人求情?”
苏季叹了口气道:“世子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虽说完颜宗郡心中有野心,但现在摄政王还在,大金的万民也在看着,如果您在这个时候心中不能容人,那大金的万民会失望的,摄政王也会失望的。”
忽必恨恨的一拳砸到了桌子上道:“苏先生,您足智多谋,就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了么?这样真憋屈啊。”
苏季摇了摇头道:“世子,没有了,这是最好的办法,保住了完颜宗郡,也就保住了王爷的颜面,只要王爷没事,那世子就是最大的收益者。”
最终忽必还是被苏季给说服了,起身去见完颜宗弼了,忽必来的时候,完颜宗弼正在吃药,看着父亲消瘦的脸颊,痛苦的表情,忽必眼睛不禁变红了,完颜宗弼这时也看见了忽必,完颜宗弼和蔼可亲的说道:“来了,赶紧坐吧,找父王什么事啊?”
“父王,孩儿是担心您的身体,特地来看您的,咱们大金全都是庸医,这么多天父亲的病还没有起色,还有二叔,抓个人都抓不来,真是废物。”忽必恶狠狠的说道。
完颜宗弼听完后笑道:“好了,你有这份孝心,父王知道了,还有啊,不要埋怨你二叔,你二叔这次就是太轻敌了,低估了薛仁、低估了锦衣卫,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孩儿明白,孩儿这次来就是为二叔求情的,二叔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天了,要是继续下去,恐怕有损父亲的颜面。”忽必立刻答道。
完颜宗弼听到忽必的这个回答,差点哭出来,紧紧的握着忽必的手道:“我儿终于长大了。”
这是完颜宗弼平生第一次如此亲热的对待忽必,忽必有点不适应,立刻抽出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父亲,其实这是苏先生给孩儿出的主意。”
完颜宗弼立刻摇头道:“不要紧,这都不要紧,儿啊,你记住,做为上位者,能知人、用人、听人就是本事,这次我儿做的很好,日后多听听手下的建议,不要一意孤行。”
“孩儿谨记在心……”
父子俩又聊了几句闲话,忽必便告退了,等到忽必离开后,完颜宗弼对自己的管家吩咐道:“去把二爷叫进来吧。”
当晚兄弟俩谈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只知道完颜宗郡从摄政王府出来后便进宫了,然后第二天北金的太后就小产了……
而此时古北口下,北辽人已经连续攻打古北口半个月了,但却没有什么进展,虽说张不疑只有两万人,但卫无忌走的时候给张不疑留下了足够的火药,所以这对于守城来说就太简单了,敌人冲上来就扔一波火药,炸了个半死就跑了,然后再冲再扔,张不疑觉着自己这压根就不是打仗,这是赤裸裸的屠杀啊。
北辽帅帐内,耶律宗康气的暴跳如雷,自己这边十万大军攻了古北口十五天,连个城门都没攻破,这要是传出去,自己就别活了,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