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白虎骤然而起,凶相毕露:“你才是灾星!”
白容被即墨吓了一跳,求救似的看向了主位上的金狮王。
“父王……”
金朔刚刚开口,便被金狮王抬手打断。
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看向白狸。
“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
白狸垂下眼眸,白容的这一番说辞,确实让她无法反驳。
“呵——”
一阵低沉的冷笑声子白狸身后传来。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救——!”
水流不知从何而来,圈住了白容的脖颈,逐渐收紧。
白容脸色因缺氧而变得通红。
“大白蛇!”
“臭蛇!”
“莫晏!”
“白蛇!这里是金狮城!不是你的罪恶森林!”
最后一句话,是金狮王对白蛇的警告。
“呵——一个满口胡言的东西,留着何用。”
白蛇眸光森寒,水流随着他的意念不断收紧。
终于,白容两眼一翻,生死不知。
“大白蛇停下!”
白狸搂紧了莫晏的腰,试图挡住其他兽人投过来的惊恐以及厌恶的眼神。
“大白蛇,事已至此,杀了她也没有用的,停下吧。”
白狸声音颤抖,隐隐带有哭腔。
白蛇瞬间慌了神,勒着白容的水流骤然散开。
嘭的一声。
白容结结实实的倒在地上,却没人敢去扶她。
“别哭。”
白蛇指尖小心翼翼地拂去白狸眼角的泪滴,“她没死。”
白蛇话音不小,在场的兽人都能听见,但厌恶的眼神却没有减少半分。
流浪兽就是流浪兽。
即使有了伴侣也改不了残忍的本性!
敏锐如白蛇自然能感觉到周围兽人的目光。
但,他不在乎。
他性子本就冷血残暴,只不过因小狐狸才一直掩饰罢了。
白狸顶着众兽人的目光,看向个主位上的狮王父子。
青年鎏金色的眸子溢满了痛苦。
白狸勉强扯了扯唇,露出一抹苍白的笑。
“抱歉,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
祭祀的预言在克鲁尔相当于半个神言,不是她说两句自己不是,就可以被相信的。
见白狸不打算为自己辩驳,金朔更是着急。
他的小狐狸性子乖软,怎么可能是灾星。
金狮王沉重道。
“若你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你便不能继续生活在金狮城。”
“父王!”
“阿朔,退下!”
金狮王没有理会儿子的反对之声,深沉的双眸看向下面的白狸。
“三天之后,若你不能证明自己,便自行离开吧。”
白狸愣了愣,眸中蓄着泪,却强忍着不落下。
眼眶,很痛。
女孩笑了笑,瘦弱的身子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
俯身。
“谢谢……您。”
主位上,威严无比的中年男人闭上双眸,抬手。
“今天的宴会到此结束,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