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舒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宋相思则淡定自若地抽回手,继续笑:“陆太太,我还帮你看过病呢。”
“给我看过病?”顾南舒拧紧了眉。
沈越看她们争锋相对,连忙出声解释:“顾小姐,上次您从秦氏诊所出来就昏迷,这期间是宋小姐照看的您。”
沈越觉得哪里不妥似的,微微停顿了一下,又回头对宋相思说:“宋小姐,顾小姐现在已经不是陆太太了,您这样称呼她,被我们傅总听到了不合适。”
“不是陆太太了?”
宋相思惊了一下,下一秒脸上又恢复淡定从容地笑,对着顾南舒道:“那以前你只是我的假想敌,现在是正儿八经地情敌了。”
顾南舒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刚要说“不是”,宋相思又接着道:“别急着解释,跟我说说傅大哥的情况,我好对症下药。”
宋相思比顾南舒小了两岁,脾气要大一些,言语间夹枪带棒。
顾南舒并没有和她计较,只是皱眉看着大床上的男人道:“他喝了酒。”
“这我知道,沈秘书已经跟我说过了。”宋相思抬手就去探傅盛元的脉搏,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现在需要知道,他喝了什么酒,喝了多少,以及为什么喝酒,喝完酒之后的情绪波动。哦对了,还有除了喝酒,他还吃了些什么,吃了多少。我希望顾小姐你能一字不漏地说给我听。”
顾南舒怔了一下,回眸去看沈越。
她有些诧异。
她不在的八年,阿元的生活已经需要这样细致地去算计着过了么?
沈越忙朝着她点了点头:“顾小姐,这些信息对我们傅总的病很重要,麻烦您跟宋小姐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