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的步子一顿，随后转过身来，视线焦灼地望着她：“我的胃没调理好，我的前妻会愧疚吗？”
顾南舒觉察到他眼底的戏谑，眉头一皱：“不会。”
飞快地避开对方的视线，顾南舒的声音压低了很多：“我为什么要愧疚？”
“你为什么不愧疚？”
陆景琛笑出声来，走到饮水机边倒了杯水，递给她，“难道当初不是因为我的前妻没照顾好我吗？”
“身体是自己的身体。”
顾南舒接过水杯，随意拆了一粒助消化的胃药，顺水吃下，“你自己都照顾不好，我又有什么本事？再说，你和慕大小姐也处了有一年了吧？她怎么也没养好你的胃？”
“未婚妻和前妻还是有区别的。”
陆景琛眯起眼睛，“毕竟，前妻是曾经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而未婚妻是未来的同居对象。”
“这么说，你和慕大小姐还没有同居？”
顾南舒眉头轻皱。
陆景琛不置可否地笑笑：“怎么？我很像那种会在婚前乱来的男人吗？”
顾南舒没说话，过了好久，才放下水杯，抬眸深深看向对方：“昨晚，算不算是婚前？”
“昨晚……”
陆景琛神情一滞，等回过味来，眼底的玩味愈来愈甚，“苏小姐昨晚睡得那么早，还知道昨晚楼上的动静？”
“我不知道。”
想起昨晚，顾南舒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药已经吃了。谢谢陆先生了。我回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