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珉君也猜出顾琛想要问什么，坐在书房的沙发上，除了门外两个，也只有同顾琛交谈的时候会显得坦白：
“我怕伤到他，就……算了。”
“……”听到这话，顾琛一怔，宛然一副‘你竟然会考虑到这一点’的样子看着他。可转念一想，自己同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分别：“嗯。”
顿时两人无话，突然还有种……尴尬的感觉。
“你今天去见清清的养母了？”方珉君突然问道。
顾琛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十分淡定：“其实，若是清清没有回到叶家，她大概会很幸福。”
“可清清现在也很幸福，因为她有你。”方珉君笑笑，继续道：“瑶姨是怎么收养清清的？福利院？”
“不是。”说到这问题，顾琛脸色反倒是沉了下来：“福利院都没有她的信息，可以说明当时清清妈妈自杀的时候，清清并没有被福利院收留。并且……”
他看着方珉君，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从瑶姨今天说的话来看，她认识清清的妈妈。而且，关系还不浅。只是不知为什么，瑶姨并不承认这件事。”
“不承认？”怎么会……
这件事，说出来别说是顾琛了，大概几乎没有人会相信。
瑶姨的话语中看来，她与肖柔大概有什么渊源。不过，若是瑶姨真的不说，顾琛想来也不会真的去调查瑶姨。
“不管怎么说，现在比较重要的，就是明天同叶晴眠见面。”
方珉君神色也不是十分好，倒是有写沉默。他皱着眉，手指放在腿上敲了敲，缓缓道：“我明天会跟在他们后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