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就好像她早就知道了一般。
然叶赫的表情就明显丰富了许多，从一开始震惊，到后来的欲言又止，再到后来的沉默，无不被叶晴芸看在眼中。
她跟叶晴眠是不一样的，不过如果不是这样，她与叶清清也不会不约而同的在意对方。
“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憋了许久，叶赫也终于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他顿了顿，似乎在找一个完美的理由来给叶晴芸解释。可当他抬头看到叶晴芸眼神的时候，他就什么假话也说出口了。
他生平说过无数的谎言，可却在叶晴芸的面前说不出口。
叶赫叹口气，缓缓道：“说实话，你真的太像清清的妈妈了。有时候我在想，你是不是也是小柔的女儿。不过……哈哈哈怎么可能呢？你和眠眠不一样，从小最让人省心，可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我才会更加的担心你。”
“所以，这个小柔就是大姐的妈妈吧。”有很多时候叶晴芸都在想，明明叶赫和尹雪梅两人看起来都十分恩爱的样子，可她心里偏偏觉得少了点什么。
而现在，她总算是知道了原因。
“知道我为什么会去说服你妈妈让她同意你出国的事情吗？”叶赫突然问道。
不过，还没等叶晴芸回答，他就自问自答了起来：“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可如果那个时候你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做到，你就会耿耿于怀。而这个情绪，也将会陪伴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