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府犹豫了起来，医生立马道：“只是让我见见，你又不吃亏，我又不会骗你！我已经好多年没见她了，我就想见见她。”
“见了之后呢？”
“就当我死了，反正我也不想在这干了，我跟着她到宣城。”
“怎么着？想去卧底啊？”
“我卧什么底啊？还有必要吗？你们都来到这里了，通城还有活路吗？”
“哦。”张灵府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原来你是在找退路。”
“你可以这么想。”医生也不否认，反而大方地承认了，又说道：“王系容不下异能者，它早就注意会失败了。
不说你们从一开始对异能者就保持静默态度的李系，就连一开始和异能者不共戴天的张系，也开始忍不住跟异能者示好了，以后的世界，谁手里有异能者，才有活路。
张系醒得太晚了，而王系已经没救了，你说对吗？”
张系和异能者示好，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张系军阀，一开始抵御异能者的态度和王系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能是这些年，看着自己和异能者斗了之后渐渐地损耗的力量，有些醒悟过来了吧。
医生认真地说道：“如果你愿意带我走，我还有份礼物要送给李系。”
“什么？”
“关于异能者实验的。”
“你们用正常人研究出异能者了吗？”
“还没有。”
张灵府不耐烦道：“那你说这个有什么用？”
“我觉得我经过一个阶段的研究就可以成功了，就差这么一点点。”
张灵府耻笑道：“你这个条件毫无吸引力啊。”
“我知道你们李系拥有绝对天赋的异能者，但是异能者和普通人的比例相差实在是太多了，你们李系拥有的异能者才有几个？
不用这种方法创造出更多的异能者，怎么能赢王系？根本没法想象。”
“嗯，你想象力太差。”
“…………”医生：“我说的是真的，等以后双方全面开战你就会明白了。”
“我答应你。”张灵府道：“当然不是因为你那毫无吸引力的条件，而是因为你有军官的名单。”
“行。”医生咬咬牙：“不管什么条件，只要你答应了就行。”
两人在走廊那里等了一会，医生忍不住问：“你的人在附近吗？还是就你一个人？”
“就我一个。”
“那怎么行？就你一个人那这样跟去送死有什么区别？不行，不行。”医生摇摇头萌生退意：“他们可都有枪，即便你是异能者，你跟比枪还快吗？他要是知道我出卖了他，赵立一定会要我好看的，他比邓青可狠多了！”
张灵府淡淡地扶起他的下巴，他看见上一楼的走廊那伸出来一根枪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声音。
“哪怕你也有枪手，可还是不够！邓青比想象的谨慎多了，他把公寓空着不是因为他不谨慎，而是因为他就盼着邓青被猎手杀死！”
“哦。”
“哦！？”医生吃了瘪一样，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你就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