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场的很多人,都对刘素玲的这个做法非常的好奇,以及不能理解。
所以他们都一直看着刘素玲,一个个人脸上都挂着疑问。
别说是那些人了,梁校长和曹校长更是如此。
反正张阿姨发话,大伙儿都基本上同意,没有人反对。
但是宴席散去,大家准备走的时候,刘素玲才发现为什么张阿姨说话这么有分量。
还真不是张阿姨的个人原因,原来是她身边带过来的那个男人。
这些校董事在酒席散去之后,全都凑到那个男人身边说话,大伙是有说有笑的,时不时的还握握手。
刘素玲就越发觉得奇怪,她拽了拽秦白的手:“这男人到底是谁呀?好像来头挺大的样子。”
秦白顺着刘素玲说的方向看了看,无奈的笑了起来:“听他的姓就觉得他不简单,他可是这边有头有脸的人物。小的时候是这附近村子里头一名孤儿,被老和尚养在寺庙里,十几岁出来打拼,为人处事可一点儿都不像寺庙里的和尚那样优柔寡断,满心仁义。听说只要被他盯上的东西,不琢磨出来那就用抢的,抢不过来就买断。在他手里吃亏的人数不胜数,所有人都怕他,至少这周边还没有能跟他搏上一搏的人。”
没想到这姓钱的男人居然这么厉害,张阿姨是怎么跟人家好上的?
这还真让刘素玲好奇了。
“那张阿姨怎么会跟他认得?”
“说你记性不好,比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大也都不如。不是跟你说过她丈夫跟人跑了吗?他丈夫就是经商的,跟这个姓钱的男人关系还不错。”
原来是兄弟代为照看嫂子?
刘素玲也不想评判什么对错,反正是张阿姨的老公先跑的,那就怪不得人家张阿姨了。
“不管他们的了,反正只要对咱们有利,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现在就想着好好的把日子给过好,他们那些从商的人要怎么斗就随便去。”
秦白淡淡的一笑:“你应该会很感兴趣,周赢新娶的那个老婆,他舅舅就是姓钱的这个男人。”
“你说什么?”刘素玲还真被吓了一跳,还真是冤家路窄:“你没跟我开玩笑吧?我们这都能遇得上?”
“谁说不是呢?反正你们家跟张董事处好关系是没错的,她也算是很有本事,这姓钱的男人被她捏得死死的。”
刘素玲真没想到,她一直都在找怎么遏制周赢的办法,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你说我要是让他知道周赢是什么样的人,他会直接收拾周赢吗?”
秦白摇了摇头:“难道你想要的只是让钱先生收拾周赢?我告诉你,周一他媳妇娘家所有的经济命脉都在钱先生手里掌控着,他一个喷嚏都能让那个家族抖上三抖。你如果只是想让周赢被教训一下,还真犯不着找钱先生。”
刘素玲怎么感觉听秦白说这话的意思,他已经有更好的办法了?
“那你有什么主意也跟我说说,要是可行的话就照你说的办。反正我要的也只是让周赢不好过,我就要让他这辈子都达不到上辈子的高度。”
刘素玲见不得周赢好,她也不怕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思。
不管换做是哪个女人,对待一个这样毁了自己一辈子的男人,大概也做不到去原谅。
刘素玲心里这口怨气,并没有因为上辈子死去之后消散。
可以说是越来越浓,越想起从前周赢对自己的不好,她就越恨这个男人。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还爱着他的时候他的缺点全都被你忽略。但一旦你不爱这个人了,他的缺点就被放大,他的不好不一定全都挖掘出来,你会越来越厌恶他,甚至会多谢他当年不娶之恩。
可惜刘素玲就是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长这个心眼儿,没有提前认清楚这个人,让自己跌足落到了深渊。
秦白说的没错,杀鸡焉用宰牛刀?既然用了宰牛的刀,那就往死里整。
秦白这个时候就说了:“没有什么东西比一个人从高高在上跌落下来更痛苦,周赢这一辈子大概在追求上辈子的高度,甚至想着自己重新活了一次,怎么也应该比上辈子更厉害。就不如先顺其发展,到时候用实打实的证据把他给打倒。”
任由其发展倒是好办,但是现在刘素玲也不在他身边,周赢就算干了坏事刘总也并不清楚,这倒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可我上哪去搞他那些不好的证据?没有证据又怎么能够服众呢?”
“这个我来给你想办法,其他的你来做。这个仇让你自己来报,大概比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