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冯志离开家后,张竹雅陪着儿子吃过早饭,把他送到花店里,交给了他的奶奶,然后开着车到张竹娟那里。全\本\小\说\网\)
张竹娟去年大学毕业后,在江城一家银行里找了份工作,只是江城的房价在飞速地往上涨,凭她那点工资,就是付点首付都成问题,好在有姐姐的资助,这不,前两个月在新月庭园定了一套二居室的商品房。刚付了首付款,不过这房子还得到明年五月底才能拿到手里。
当妹妹的一时没有地方住,姐姐的自然要伸把手,于是,张竹雅和冯志商量了一下,就把家里最初在江城买了那套小房型住房借给了张竹娟暂住。
张竹雅开着车到了妹妹那里,姐妹俩在家里亲热地说了一会话,等张竹娟收拾妥当后,两人下楼来,开着车听着音乐,去接丁茹。
宗勇这天正好在家里休息,知道是张竹雅来约妻子出去诳街购物,自然没有一点意见,反正宗馨馨周末也要去参加补习,自己正好在家里舒舒服服地休息一天。
丁茹听到张竹雅说她和张竹娟已到了自己家楼下,高兴地拿着小包,给丈夫说了一声,就跑下楼来。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人遇到一起,自然开着车先去诳街购物,这个时候,已近中午,三人并没有走多久,就跑到咖啡屋去坐了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又去街上随意诳诳,这一天的时间。就被她们挥霍得差不多。
看到街边有一间小饭店感觉还不错,三人就又进去随便吃了点东西。
不过,走出店门,三人上车。张竹雅刚启动小车,意外就出现了。
其时张竹雅刚打了转弯灯,把车退出来,正准备先送丁茹回家,突然就听到轰的一声,然后车子猛烈振动一下。
“完了,我被人撞了。”一个念头立即涌上张竹雅心头,她往返光镜一看。一个大奔正正地撞在她那辆桑塔纳的中间,地上却是几块碎玻璃。
张竹雅在丁茹和妹妹的惊疑之中,刚打开车门准备下去,一只大手就猛然伸了进来。却是抓住了她的长皮,随着一声脆响,一记耳光打在张竹雅的秀脸上。
张竹雅自上小学以来,就没有挨过别人的耳光,自己和冯志结婚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受到别人的尊重,她哪曾想到今天竟然会被一个凶恶的男人打耳光,她只感到脸上一阵火辣的感觉。一种奇耻大辱涌上她的心头。
她被那个纹身的男子拉下车,立即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猛然提脚向那个男子踢去,口里怒声说道:“你凭什么打我?”
“打你?老子打了你又怎么样。?你个臭娘们,开的什么破车,你知道老子一个车灯值多少钱吗?老子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那个纹身男子狂妄的叫嚣道。
张竹雅这时已挣脱了那个男子的手,不过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听到那个男人这一一说,就扭头看向两车相撞处。
只见自己的爱车后车门处,竟然被对方撞了一个小坑,当然对方那辆昂贵的大奔车灯,也被撞得被成了碎片。
这时张竹雅正待反驳对方,丁茹和张竹娟已经走下车来,丁茹平静地看了现场,鼻子里再闻着一阵酒气,顿时明白了对方是酒后驾车,再说,这次事故的责任也不在张竹雅,明显是在对方。
“这位先生,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次事故的责任,应该全在你的身上吧。”饶是怒火中烧,丁茹说话还是那样的富有修养,真不愧是大学教师。
而张竹娟,这时则心痛地询问姐姐伤着哪里没有?
刚才姐姐下车的时候,张竹娟看到姐姐被人打了,急急地给姐夫打了电话,这时自然用仇视的眼光看着那个纹身男子以及随后下车的两个男人。
“什么?在我,哪里来的乡巴佬?我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还不知道马王爷倒底长了几只眼?”那个男人恶狠狠地就想向丁茹动粗。
对方车里走下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看长相十分斯文,不过那双不断乱转的眼珠,暴露了他内心的奸诈。
而另一个男人,大约三十五六年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嘴里叼着一支大雪茄,十分傲慢地下车来,走到近处,打量了张竹雅她们一眼,顿时两眼一亮。
听到自己的司机在骂面前的美妇,这位男子故作不悦地回头说道:“丁五,我不是经常告诉你,做人要有修养,不能在美女面前动粗吗?你总是不听,还不向这位美女道歉?”
那个纹身男人听到这个雪茄男人的话,原来那高大的身体,突然就矮了半截,他微愣之下,已猜到了自己老大的心思,就大声说道:“大哥,我们这大奔可是上个月才买的,这车灯和车头被撞坏,没有十万八万,根本修不好。”
那个雪茄男听到丁五这一说,心里暗赞丁五的精明,就故作为难地望着张竹雅和丁茹说道:“几位美女,这事就难办了,我的车被你们撞坏了,这你们得负责吧?”
“你们搞错没有?是你们撞坏了我的车,怎么成了我们撞坏了你的车,你这是强盗逻辑。”张竹雅一听,顿时涨红了脸说道。
“就是,你们撞了我们的车,该你们负责给我们修好。”张竹娟在一边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