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侯爷派人保护着我。既然有墨藜在,侯爷就一定不会让我受伤。因而白筝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跟着楚风出城,敢这般激怒楚风。”
凤临渊看了对面女子半晌,才低笑一声:“你倒是聪明……咳咳!”
凤临渊掩住唇,咳了好几声才勉强止住。
白筝忙起身坐到他身边,轻拍他的背,直到他不再咳嗽后才担忧地问:“侯爷的毒,可解了?”
“朱伯昨夜便将透骨草入药由本侯服下,现下身子已无大碍。”
白筝不信:“那怎还会如此?”
凤临渊答道:“此乃陈年旧疾,与紫蒴果毒无关。小小咳嗽,这种时节里最常见,白小姐不必担心。”
白筝看了看外头的天气,正是乍暖还寒时节,昼夜温差大,确实最容易引发风寒,这才松了口气,坐回到窗边,嘴上止不住唠叨。
“那就好。侯爷可切记要注意防寒,多穿些衣服,出门记得披上鹤氅裘,万不能为了风度丢了温度……”
“好好,白小姐说的是。”凤临渊无奈地应道,看起来活像个被对方唠叨烦了的正常男子,只是在白筝看不到的衣袖下面,凤临渊五指成拳,死死地握着,手背早已成了青紫色。
看着凤临渊苍白的脸色,白筝拧起秀眉,还是担忧地问道:“对了,流风爪子上的紫蒴果,可查出什么来了么?”
凤临渊神色一冷:“紫蒴果一事已有眉目,也抓到了人,但背后主事之人尚未查清,不过,就算那人不招,本侯也知道是谁。”
“是谁?”白筝下意识问道。
虽然这是凤临渊的私事,白筝本不该多管。但到底他中毒是为了救她,现在那背后主事之人不管有意无意,都已将白筝拉下了水,那就由不得她不管了。
凤临渊目光沉着地望了她一眼,似在思索什么,却是不答话。
白筝垂眸,沉吟片刻道:“侯爷,如今我既是定远侯府未来的夫人,在那下毒之人心中,我与侯爷便是一体,此事,侯爷还是不要瞒我了罢。”
凤临渊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少女,少女对望着他,眸子里满是坚定。
良久,凤临渊轻叹了口气道:“你不必如此。”
“什么?”白筝不明所以。
凤临渊神情淡淡的,带着一贯的温和:“你应当像个普通的闺中之女、侯府夫人一般,每日里关注什么衣裳最好看,什么胭脂水粉最艳丽便可,外头那些风雨,那些艰难险阻,都该我们男儿承担。”
白筝这才明白过来,轻轻一笑。
“我知白小姐不是那等庸俗的千金可以比拟,为了保护家人,白小姐英明果断聪颖过人,但凡有事,便冲在前方为家人抵御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