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管穿素色还是亮色,似乎都不难看。
看到白筝一脸娇羞的模样,凤临渊忍不住嘴角微扬,满眼都是笑意,那笑意中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艳。
一身红衣的白筝,让他不禁想起初见时,那倒在漫天大雪中,浑身浴血,同样宛若穿着红衣的女子。
他们的情缘,以红衣为始,又以红衣为转折,变成了此生再不能分离的夫妻。
许久未曾见面的青芝笑意盈盈地捧着一个红漆木描金海棠小圆茶盘。
茶盘里,放着一对鸢尾纹铜铸小酒杯,用一根红绳连了起来。
她递上双手,先是请凤临渊取了酒杯。又将茶盘端到白筝面前。
白筝看着这个来到异世后第一眼见到的人,想起那段被她照顾的时光,不由心下一暖,眉眼含笑地点头,算作招呼。
青芝轻笑着开口:“记得上回见面,奴婢还只称您一声姑娘,如今再相逢,奴婢便该尊您一声夫人了。”
说着低下头,轻轻亮了亮茶盘上的酒杯:“夫人,请饮合卺酒。”
白筝被她一句“夫人”唤得甚是羞涩,双目含嗔地瞪了青芝一眼,这才接过酒杯。
她微微侧过身,同凤临渊交缠着手臂,身体凑近时,眼睑微抬,只见对面的男人干净的下颌清隽英挺,白筝心头涌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整个人触电般停住了。
旁边的竹苓见到再大风波面前都沉稳镇定的自家主子难得这般失态,忍不住“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白筝慌乱地闭上眼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竟是她那酒庄子里酿的清甜的梅子酒,而不是她一直喝不惯的大周最盛行的烈酒。
看着身边男人将杯子放回茶盘中,白筝低下头,唇畔便扬了起来。
几个丫鬟见此情形,相视一笑。
一片安宁祥和中,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吵闹声。
“阿渊,快出来!在里头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呢!新娘子以后有的是机会见,今日必须先得出来陪我喝上几杯!”
是宋逸清的声音。
凤临渊眉头一皱,脸便挂了下来,斥道:“也就这小子心大,到这个地步还一心想着灌我酒。”
白筝捂着嘴笑了,眼梢绕着凤临渊一转,轻声道:“那你便出去,把他嘴堵上吧。”
凤临渊本是恨不得把这不识好歹破坏气氛的宋逸清的头拧下来,可一想起今日发生的事还需处理,只好拍了拍白筝的手,柔声道。
“既然夫人都这样说了,便让夫人瞧瞧为夫的厉害。”
白筝连连点头,应着“好好好”,这才目送着凤临渊依依不舍地踏出了房门。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凤临渊临走前,还把白筝面生的几个侯府下人都叫了出去守在新房门口。
屋里便只剩下了竹苓,青芍和青芝三个贴身丫鬟。
这三人眼看着白筝顶着重重的头饰一整天,早就心疼了,如今见旁人都出去了,竹苓连忙上前低声询问:“小姐累不累,饿不饿,要不要吃些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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