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还不是那丑女人自个儿心肠歹毒,祸害自家姐妹,才会长成这副模样!”旁边不知是谁应和道。
白笛听到这话,眼里迸发出阴鸷狠戾的光芒。
要不是她受伤太重,根本没有起身的力气,只怕她早就把对方千刀万剐了。
而不像现在这样,只能咬着牙。狠狠地瞪着声音来源的方向。
“丑女人,瞪谁呢!”
一个发臭的鸡蛋砸在了白笛肩上,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听有人骂道。
“你这种祸害早该死了,还有脸在这里瞪别人!”
有了人带头,很快,烂菜叶,烂果子纷纷往白笛身上招呼而去。
本押着她的人见此情形,忙身形灵巧地躲开,而白笛浑身上下根本就没什么力气,只能硬生生被人迎面砸着。
宋逸清悠闲地扇着扇子站在一旁,直到眼看她快撑不住了,才出面制止道。
“各位嫉恶如仇,宋某十分感谢,只是这恶女还未履行她的赌约,就这么被砸死实在太便宜她了,先等她做完该做的事情,诸位再下手也不迟。”
围观众人本就只是被人带动才会做出丢东西的事来,如今被宋逸清一劝,很快便收了手。
此时的白笛已经被砸得整个人摇摇欲坠。
“参汤。”宋逸清喝道。
很快就有人上前,掐着白笛的下巴,也不管烫不烫,就把一碗参汤给她灌了下去。
白笛死命地挣扎着,舌头被烫得起了泡,却还是咽下了参汤。
“陈夫人,请吧。”
宋逸清开口,明明嘴角噙着笑,眼中却无一丝笑意。
白笛死死地瞪着他,眼神像是淬满了毒汁,身子一动不动。
“不肯动么?罢了罢了,陈夫人都伤成这样了,哪还有力气呢。”宋逸清淡淡地笑了笑,对着那两个原本押着她的人道,“你们就帮着点吧。”
那两个强壮的侍卫闻声上前,像方才夹着紫苏一般,将白笛拎了起来,向前挪了三步,就把她像破布一般丢在了地上。
白笛闷哼一声,才刚勉强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就又被托起,再次往前挪了三步,再次被丢在了地上。
——
“你要我赌输了,也一路三跪九叩从西城门直到东城门?!”
“你做梦!”
昨日和白筝立下赌约时的场景犹在眼前。
那时的她怎会想到,今日的自己会以这种极尽狼狈的姿态完成当初对白筝的许诺。
身边那两个侍卫像破布一样把她拎了丢,丢了拎,每丢一次还要踹她一脚,替她喊上一句“白笛有罪,陷害白筝”。
四周满是鄙夷的厌弃的目光和指指点点的话语,身上酸臭的味道直冲鼻孔。
白笛深深地闭上眼睛。
她恨不得去死。
可她如今只不过勉强吊着一口气罢了,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早已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阳渐渐升至正中。
耳听得外头的喧嚣声逼近,竹苓悄悄跑到侧门,打开了一条缝对着门外探头探脑。
“看什么呢?”青芍猛地拍了她的背,